花榆撇撇嘴,沒再多,直接坐下了。
高座上皇帝疑惑道:表哥難道說……他也是圣醫族人
雁未遲搖頭:不是,他是北定城月家人,是我養母月從容的外甥,生恩不及養恩大,養母帶我如至親,她的親人,自然也就是我的親人。
一旁的劉相國驚訝道:他是月從罡的兒子那不就是朝廷欽犯
花榆忍不住開口道:是啊,我是朝廷欽犯啊,可我是黎國的朝廷欽犯,又不是你們南滇的朝廷欽犯。大不了你送我回去接受制裁啊!
劉相國白了花榆一眼,沒有與他爭辯。
一旁的長公主冷聲道:難怪如此有恃無恐!原來是有人護著你!表哥表妹的,關系還真是親近啊!
這話說得陰陽怪氣的,就差說花榆和雁未遲有私情了。
花榆看向長公主,眉頭微蹙。
心中暗道:我不搭理你就算了,你還上門來惹我,這可是你自找的。
想到這里,花榆也不去看雁未遲制止的眼神,當即開口道:是么這就算親近了難道是因為兩國風俗不同,所以對‘親近’二字的定義不同在黎國,兄妹之間互相扶持幫襯,乃是人之常情。算不得親近。可若是像長公主這樣,與自己的侍衛用同一樣的香料,那才叫親近。
什么跟侍衛用同樣的香料,這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