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夫雖說看出四皇子意圖,奈何身份卑微不敢動彈,只能任由四皇子施為。
“咻...”
馬鞭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重重朝著秦陽的腦袋甩來。
看這架勢,若是這一鞭子擊中,就算不死都要脫層皮。
只可惜秦陽雙眼猶如鷹隼一般,回身拽住馬鞭一頭,用力一拽,四皇子便慣性來到他身旁。
“你這背后傷人,可不算正人君子。”
當他看著手中馬鞭被握住,干脆松開,看向皇宮內院:“我一定稟明圣上,讓他定奪,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依我看,你還是好好跟圣上解釋,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圍獵之人可不允諾攜帶武器進入皇宮,你可算開先例。”
兩人鋒芒畢露,四皇子只覺得秦陽僅僅是交換而來的質子,身份卑微,理應臣服。
相反,秦陽卻不這樣認為。
如今,口舌之力無法占據上風,四皇子左右四顧,眼神落于長劍之上,儼然有了殺心。
不遠處,太監總管看見秦陽和四皇子爭斗,連忙帶著一隊侍衛走來。
“別打,兩位皇子因何事在這爭斗,豈不丟了皇家顏面。”
秦陽將馬鞭隨手丟棄,走到太監總管身旁:“你且看得上那些家仆,便能知道事情真相。”
太監總管側身看向地上侍衛,將眼睛閉起,實在不忍看這慘狀。
“四皇子,您沒事吧?老奴扶您回宮休息?”
四皇子狠狠甩開太監總管的手:“休息個屁,我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帶我見父皇。”
太監總管無奈應和,帶著四皇子暢通無阻來到皇宮后花園。
皇上和皇后娘娘正在后花園賞花,吃糕點。
四皇子拖著殘軀來到兩人身旁,眼淚兮兮跪在地上:“父皇、母后,有人欺負兒臣,他居然用馬鞭抽兒臣的身體。”
“什么?何人有這膽量?居然敢抽打當朝四皇子?”
正欲將秦陽名號報出,卻發現秦陽從門口走進,兩人對視一眼。
瞬間,四皇子朝著一旁讓開位置,身體甚至顫抖幾下。
皇上看著四皇子出乎意料的舉動,滿含深意看向秦陽:“莫非是他。”
秦陽雙手抱拳,對皇上和皇后行禮,指著一旁四皇子:“四皇子不敬兄長,在皇宮內舞刀弄劍,兒臣已經管教他。”
秦陽得知四皇子顛倒黑白,對兩人再度行禮:“兒臣可不敢拿馬鞭打他,有事體統,只是將他掀翻在地,受皮肉之苦。”
皇上知曉四皇子的性格,揮著手:“四皇子性格極為狂傲,恰逢圍獵歸來,難免有脾性,朕便為你二人做主,就此揭過。”
深究下去,恐怕秦陽無罪,倒是四皇子要落一個帶兵入朝的罪名。
“來人,帶四皇子下去,請太醫仔細看看。”
太監總管連忙從一旁走出,拉著四皇子的手走出后花園。
臨行前,他回身看向秦陽:“終有一天,你會落在我手中,折磨你生不如死。”
太監總管在宮中處事多年,自然不會將這些雞毛蒜皮之事告訴皇上,攙扶著四皇子離開。
皇上目送兩人離去,看向秦陽:“你有何事?”
他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只有盡快問出緣由,才能安穩坐在后花園賞花。
秦陽雙手抱拳:“兒臣需要一個名分,不然府邸連日出事,兒臣的心無法牽連大乾,也無心為大乾謀取福祉。”
“名分?不知你想要什么名分?按理說...你可比普通百姓的身份高上不少,應該無人對你不敬重,何人敢對你的府邸動手?”
秦陽聽出皇上外之意,卻沒戳破,而是抬頭看向皇上:“懇請父皇允諾兒臣戍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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