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t在孫清兒即將貼上來的瞬間,南宮珈洛一把推開了她。
他的臉色很難看,你給我滾出去!
孫清兒神色很是難堪,她都主動成這樣了,南宮珈洛竟然絲毫不為所動。
她不會放棄的,今晚要是不成功,就再也沒機會了。
她厚著臉皮再一次貼上去,墊腳胡亂地往男人臉上親,珈洛哥,你現在一定很難受吧,我幫你,我能幫你,我就是你的解藥。
南宮珈洛確實難受,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藥,身體燥熱得不行,女人的觸碰讓身體里的火燒得更旺。
可他腦子里想的全是另一張臉。
他再一次用力推開孫清兒,砰的關上房門,任由女人怎么敲打和呼喊都不理會。
體內的燥熱如火焰般燃燒著他的理智,他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眼神也逐漸變得迷離而狂亂。
他努力地克制著自己,扎進浴室沖冷水澡。
足足沖了半小時,體內叫囂的欲望卻沒有絲毫的緩解,藥物的力量折磨得他幾乎奔潰。
門外孫清兒還沒有放棄,不聽地喊他的名字。
南宮珈洛好幾次沖動地想打開房門,他還是忍住了,絕不能發生任何意外。
這時,他看到了床頭柜上的一抹淡粉色,那是林音遺落的手帕。
他的呼吸愈發急促,緩緩地將手帕捏在手心里……
濟世堂。
林音剛到便被倪鹿叫到后院,師徒兩人圍著一張圓桌坐下。
師父,您找我有什么事嗎桌上有桂花糕,林音拿了一塊吃,問道。
倪鹿摸了摸白色的長胡子,晚點我要去城外的月亮村給人看病,是一種比較棘手的皮膚病,你跟著我去,正好觀摩學習。
桂花糕有點噎,林音喝了一口茶壓下去,現在都兩點了,那我們晚上還回來嗎
她得問清楚,好跟霍景澤報備。
倪鹿搖頭:估計要小住幾天。
那念念那邊怎么辦林音每天都要幫霍念針灸的。
倪鹿道:我已經安排好了,不用擔心,這幾天會有人替你去針灸。
那好吧。
林音吃完糕點,拿手機跟霍景澤發消息,告訴他今晚不回去了,不對,是好幾晚不回去。
消息剛發出去幾秒,電話立馬打了過來。
林音接了,聽筒里傳來男人清潤悅耳的嗓音。
怎么回事
沒什么啦,就是師父接了一個住在鄉下的病患,說得的是比較棘手的皮膚病,師父讓我跟著觀摩學習怎么治。
霍景澤問:哪個村
月亮村。
我陪你去。
男人的聲音清冽篤定。
林音搖了搖頭,不太贊同,你還要忙公司的事,陪我干什么,我跟著師父一起去,不會有事的。
她說得沒錯,霍景澤確實很忙,加班都是常事,有時候在周末都要隨時開會,處理公司的突發情況。
林音不想他太累。
霍景澤想了想,公司最近又拿下了幾個項目,他的工作量確實更大了,不太走得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