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霍景澤笑了笑,沒有十分驚訝。
林音揚起小臉看他,明亮的眼睛眨了眨,你看看起來怎么一點都不驚訝
霍景澤刮了刮她秀氣的鼻尖,你是倪鹿徒弟,在我的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
什么意思林音有點懵,聽不懂了。
霍景澤笑著解釋,你剛來帝都我不放心你的安全,所以安排了人在小區外面遵守,看到你出門的話就跟著,那段時間你經常去清風觀,倪鹿正好又住在那兒……
他挑了挑眉,剩下的話不而喻。
林音更不理解了,那你都猜到了,為什么還要去濟世堂懇求師父收我為徒。
我只是猜測,并不確定你和倪鹿究竟是不是師徒關系。
原來是這樣。
林音窩進霍景澤懷里,纖細的手指在他胸膛畫圈,聽師父說,只要他愿意收我為徒,你什么條件都答應他。
霍景澤點頭又搖頭,并不是什么條件都答應,不違法不違背道義,以及我愿意才行。
對了,這件事要不要告訴你父親林音問。
有了倪鹿親傳徒弟這層身份在,霍青云或許就不會阻攔她們結婚。
霍景澤沉吟片刻,低聲道:先不急,一年后再說吧。
兩人對視,林音很默契地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光是倪鹿徒弟是不夠的,她必須要有足夠的本事和能力,才能提高社會地位和價值。
不然也只是徒有虛名而已。
一年后,她學有所成,到時要為霍念治病,那是證明能力的最佳機會。
現在也可以說,只是可能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林音點了點頭,好,我都聽你的。
霍景澤捏了捏她的臉蛋,勾唇笑道:到時好好打老爹的臉。
你還是人家兒子呢,哪有兒子期待老爸被打臉的。林音忍不住笑。
霍景澤輕挑眉梢,懶懶道:要讓他知道,不要戴有色眼鏡看人。
說到這個,林音可有話說了。
她用力戳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哼了一聲,你還好意思說別人,你以前不也是戴有色眼鏡看人,認為我是隨便的人。
霍景澤裝傻,有嗎,我怎么不記得了。
你給我裝吧!林音氣呼呼掐他的腰。
兩人在床上打打鬧鬧起來,最后林音被壓倒床上,男人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俊臉湊上來,薄唇呵著熱氣在她耳邊低語。
在我床上的時候,你的隨便我很喜歡。
他的聲音低沉磁性,刻意壓低時,曖昧誘惑。
耳朵熱熱的,林音的臉蛋也熱熱的,你胡說,我才沒有隨便。
那我們來回憶一下。
霍景澤灼熱的吻落了下來。
林音推了他的胸膛想拒絕,但她一向拒絕不了他,見男人不打算停下,半推半就從了。
……
自從懷孕后,林音上廁所比較頻繁。
早晨去了一趟洗手間后便沒了睡意,干脆起床,輕手輕腳離開房間。
她來到一樓飲水臺,接了一杯溫水喝。
柜子里面有蜂蜜,加點蜂蜜更好喝。
身后傳來清脆明亮的聲音。
林音回頭,看清了南宮珈洛那張陽光俊朗的臉龐。
抬腳走到她身邊,南宮珈洛打開柜子,取出里面的蜂蜜。
這蜂蜜里面有炁,對身體非常好,你嘗嘗。南宮珈洛舀了兩勺放進林音的杯子里,桃花眼笑盈盈看著她。
他模樣顯年輕,笑起來很陽光,看不出來已經快三十歲,說是男大學生也不為過。
林音接過水杯,禮貌道:謝謝。
去沙發那邊坐吧。南宮珈洛接了水,率先走過去。
除了霍景澤和妹妹,林音和其他霍家人都不太熟。
她看了一眼對面的南宮珈洛,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南宮珈洛握著水杯,抬眸看向她,笑著打破沉默,冒昧問一下,你的湯圓幾歲了
林音回答:應該一歲左右。
湯圓是流浪貓,具體的出生日期沒有人知道,這是寵物醫生給的年齡。
南宮珈洛又問,是小公貓還是小母貓
小公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