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接待室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林音示意花母,花母走向男人,語氣很著急:你好,我是花雨柔的母親,你就是她的領導吧她前兩天發過來的照片很不對勁,我懷疑她出事了!
聞,周黃宗臉色微微一變,沒想到找他的人竟然是花雨柔的母親。
很快他就調整好表情,說道:不可能的,雨柔是公司安排出國的,不會有問題,否則我們肯定會收到消息。
只有見到雨柔我才能安心,你讓雨柔跟我通電話吧。
周黃宗面露難色,這恐怕不行,這次的學習是和國外機構的合作,正式學習期間電子設備都會被沒收,公司也聯系不上。
那你把地址告訴我,我自己出國去找她。
也不行,那是簽了保密合同的。
這下花母的情緒有些崩潰了,林音走上前握住她的手,然后冷靜道:貴公司一而再拒絕出示花雨柔是否安全的證明,既然這樣,我們只能報警了。
周黃宗神情變了變,猶豫片刻,你們等一會兒,我去請示總經理。
錢氏集團的總經理就是錢耀祖,沒一會兒錢耀祖就來了,一看林音也在,他眼睛瞇了瞇,目光直勾勾地打量著女人的身材,本消失的興趣又被勾了起來。
林音,借一步說話。
接待室外的走廊,林音和錢耀祖面對面站著。
錢耀祖說話很直白,避開花雨柔的情況不談,而是再次提起上次在醫院的交易條件——
還是那句話,跟我一年,我可以考慮撤訴。
我不答應。
林音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她現在已經清醒很多,也一直記得霍景澤的提醒,不會傻到明知是火坑還去跳。
錢耀祖有些意外,上次在醫院林音甚至對他下跪,只求能放過林澤,差一點就答應他的條件,沒想到幾天過去,她竟然變卦了。
他懶得想原因,交易談不成也沒了耐心,轉身要走。
公司規定不可破,花雨柔在學習結束之前都不能回國,你想報警就去報吧。
林音擋住他的去向,不讓錢耀祖走,這一行為惹怒了錢耀祖,他直接打電話叫保安過來趕人。
保安很不客氣,拽著林音和花母就往外走。
林音緊緊盯著錢耀祖,突然開口:錢耀祖,你根本就是心虛所以不敢透露真相,你究竟把雨柔姐送到了什么地方!
錢耀祖眼神微變。
這時,大廳里出現一個高大修長的男人。
霍景澤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西裝,五官深邃立體,眉眼淡漠。
他的目光掃到林音身上,隨即移開,看向后面的錢耀祖。
錢耀祖忙收斂起表情,大步走來,臉上堆起了笑,表哥,你怎么來了
他說著,不動聲色地給保安做手勢,霍景澤注意到,抬手阻止,語氣很淡,放開她們。
保安猶豫地看向錢耀祖,只見錢耀祖微微皺眉,他不敢不給霍景澤面子,揮手讓保安們離開了。
霍景澤看向林音,帶著你的人先離開。
林音對上男人的視線,站著不動。
這時又開始犯犟了。
霍景澤靠近她,壓低聲音,花雨柔的事,我會查。
聽到這話,林音眸子里閃過一絲驚訝,他怎么知道
見他瞳仁漆黑,就這么看著她,林音莫名信了霍景澤的話,鬼使神差地帶著花母離開……
霍景澤今天過來依舊是為了案子的事,他和錢耀祖聊完正常程序,隨口提起了花雨柔的名字。
林澤出事,他的女友卻在這時候出國,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他坐在皮沙發上,長腿隨意交疊,后背微微后仰,一雙黑沉沉的眼睛漫不經心地掃過錢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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