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旭最聞不得這個味兒了,頓時有些想嘔吐。
陳光旭,你怎么了柳燕青關切得靠近他。
別過來!陳光旭如臨大敵,你個女孩子怎么這么不愛干凈,有狐臭就多洗澡啊!
說完連忙后退了兩步。
柳燕青整個人就跟被雷劈了一樣。
她到底是個女孩子,臉皮再厚,喜歡的人這么嫌棄自己,還當中說自己有狐臭,誰都接受不了。
柳燕青捂著眼睛哭著又跑回了自己房間。
陳光旭也根本不覺得愧疚,又看著方婷,我每天幫你干一個工分的活,怎么樣
這方婷就沒什么好拒絕的了,畢竟下地可比洗衣服累多了。
又看了眼柳燕青的房間,她本來打算跟柳燕青一起去的,現在這情況估計她也不會去了,自己一個人抱著衣服就去洗了。
——
嗚嗚嗚……
房間里柳燕青頭埋在被子里狠狠的哭。
她本來就哭了一場,再哭第二場,眼睛都要哭腫了。
安心!
柳燕青氣的咬牙切齒,都是安心這個賤人!
如果不是安心在那么多人面前說她有狐臭,陳光旭怎么可能會知道
現在陳光旭都討厭她了,她怎么能追上他!
這一切都是安心的錯!
想到這里柳燕青恨恨的擦掉了淚水,她過不好,那安心也休想過好日子!
從床上下來,柳燕青又把自己從家里帶的皮箱給打開了。
上次準備討好安心去診所用的大白兔奶糖沒發出去,柳燕青吃了一點,現在還剩很多。
她珍惜的從里頭摸了十個糖,又用帕子裹了起來。
等到天氣的時候才出了門。
村里晚上除非是有什么活動,一般是不會有人閑逛的。
柳燕青一直往村東頭走,很快看見了一個破舊的土屋。
柱子哥,柱子哥在不柳燕青敲門。
沒一會兒燈亮了,門被人從里面打開。
大半夜的,有事兒沒事兒啊柱子一臉的不耐煩。
柱子是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在村里也是個典型的無賴,不好好種地掙工分,每天就想著偷奸耍滑,也是因為這樣,到現在都沒有女人肯嫁給他。
等看到了來人之后,他臉色的表情卻一變,哎呦,是柳知青啊,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
這些從城里來的少女,怎么樣看著都比村里的女孩兒要漂亮水靈的多了!
有點事兒想讓柱子哥你幫忙,柳燕青笑著說。
這么見外干什么,你都叫我一聲哥呢,有什么事兒我能不幫你
柱子說著,就上去拉柳燕青的手。
毛手毛腳的開始摸。
柳燕青被人吃豆腐心里不是不氣,可誰讓她有求于人呢
上次你讓我幫你偷了另外女知青的糧食,我都幫你,咱們兩什么關系,我能不幫你柱子笑瞇瞇的。
上次柳燕青和隔壁村的一個女知青鬧了矛盾,也是那會兒認識了柱子。
柳燕青給了他五塊錢,讓他把那女知青的糧食給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