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可能一直停在原點的。”胡雅抬眸看著他，“陸總，這樣簡單的道理，你不會不明白。”

他當然明白，何況他也不是一個喜歡悲春傷秋的人。

可總歸是人，總歸都有情緒。

微微抽了口氣，他看著她道，“胡雅，如果韓毅的事情沒有發生，你對我，會和現在不一樣嗎？”

胡雅手中的刀微微偏了幾分，差點劃上手，她抬眸看他，給了他答案，“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按部就班的發生了。”

他想問的只是如果，但是顯然，胡雅并不想回答他這樣的答案。

陸翊無奈笑笑，不繼續問了，想知道的答案，她早就給過他了，他的不甘心，只能自己消化。

“接下來有什么打算？”陸翊開口，語氣不似剛才那般惆悵。

胡雅想了想，倒是也很認真的回答他，“韓毅的尸骨在京城，他在乎的人，牽掛的人都在京城，我去不了太遠的地方。”

外之意是，接下來她會留在京城，照看韓毅的孤墳和韓毅在乎的人。

陸翊心中雖然酸澀，可終究知道自己沒資格改變她的想法，微微點了點頭道，“留在京城挺好，糖糖也希望你留下來。”

他也更希望她留下來，他知道她不會再和他有交集，也不會像普通男女那般攜手走下去，但她留在京城，他能知道她過得如何，也挺好，留在京城里，能知道她好好的活著過她想要的生活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