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戴的是什么?怎么這么香?”
大皇子腰間掛的香囊是方才來東樓的蘭花閣時,花芷瑜身邊的丫鬟春香給他系上的。
大皇子久經花叢,一聞香囊的香就知道是助情香。
當時還捏了春香的下巴,順手在春香身上捏了兩把,笑罵了一句花芷瑜果真淫1蕩。
“小皇嬸是問這個嗎?”大皇子扯下腰間的香囊遞到長樂的面前,“這可是好東西,小皇嬸和小皇叔沒用過嗎?”
“也是,小皇叔一看就是正經的人,肯定不會用這些。”
“可是小皇嬸,男女歡愛用上這些助情,各中滋味那才真叫人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呢。”
“小皇叔不會用,小皇嬸自然體會不到這其中的奧妙,不如讓侄兒帶小皇嬸體驗一番如何?”
大皇子盯著長樂的目光已經灼灼發燙,放肆的從長樂的臉打量遍長樂的全身。
他的身體已經發燙,顯然是助情香的功勞。
長樂捂住鼻子,一把打開大皇子手中的香囊,身體莫名的開始有些發熱。
這種熱是從身體里散發出來的,而且還帶著奇怪的從骨頭縫里透出的一種麻癢。
長樂雖然沒有經歷過男女情事,但也知道自己身體現在的反應不對。
她這是中藥了。
長樂心驚,迅速回憶自己來百花谷之后的一切。
她一直跟懷玉和琳瑯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時候中的藥?
而且她中的藥似乎是潛藏的,沒有聞到大皇子戴的這個香囊香味之前并沒有絲毫反應。
所以大皇子戴的這個香囊是藥引。
除了花芷瑜,還有人在算計她!
是平陽公主嗎?
長樂又往后連退了兩步,“衛文州,你別忘了我現在的身份。”
“小皇嬸,我當然沒有忘記你現在的身份。”
“你現在是我的小皇嬸嘛。”
大皇子說著,臉上的欲望并沒有退下,反而變得越來越亢奮。
隱秘的背德感刺激著他,讓他興奮的戰栗。
長樂又往后退,身體撞到了屋子里擺著的一張椅子。
她身上的灼熱感越來越重,手腳都已經開始發軟。
長樂情緒,她絕對不能繼續這么跟大皇子耗下去。
“小皇嬸,你好像是中藥了吧?”
大皇子一看長樂的反應就知道長樂肯定是中藥了。
在心里贊賞了花芷瑜一句會辦事,還知道把人喂了藥再送過來。
“小皇嬸,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是不是很渴望男人的撫摸?”
“來吧,讓我安慰你吧。我保證一定會讓小皇嬸滿意的。”
大皇子雙目發亮的朝著長樂伸手,長樂撐著椅子扶手起身,抓起椅子扶手砸向大皇子。
管他狗屁的身份,先解決了眼前的困境再說。
長樂砸完,轉身避到角落,抓起角落架子上擺著的花瓶指向大皇子,“衛文州,姑奶奶今天豁出去了,想死你就過來!”
“姑奶奶今天跟你同歸于盡!”
大皇子扔掉手里抓住的椅子,神色冷了下來,“小皇嬸,你又何必敬酒不吃吃罰酒呢?”
“今日你既然已經來了這里,你覺得你還能出得去嗎?”
“不如從了我,把我哄高興了,出去之后我們可以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也不會損壞你的名聲。你依舊還當你的宣王妃,我見著你還是尊你一聲小皇嬸,如何?”
“放你娘的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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