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次來......是有事要跟我說吧。溫爾晚問,澤景想來見我,我猜,只是你的一個借口。
以左敬的性格和為人處世,不會突然的將溫澤景帶到慕氏集團來。
而且還是在沒提前通知她的情況下。
左敬嗯了一聲:爾晚,我要說的事情,你也知道的。
溫爾晚頓了頓:你還是要為寧語綿說情嗎
我不是為她說情,我是為寧家說情。
寧語綿是罪有應得,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但是,寧家不應該被寧語綿牽連。
溫爾晚在他對面坐下:我明白你的想法,我也不想讓寧家給寧語綿的行為負責。但是,只有用寧家相逼,寧語綿才有可能服軟認輸,解開念念的蠱。左總,我也是無奈之舉。
說起來,她對寧夫人還挺有好感的,總讓她想起去世的溫母。
寧語綿多幸福,家庭和睦,只是因為在愛情里受了一點點挫折,就承受不住,做出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來。
你可以隨便怎么對付寧語綿,我沒有任何意見,她執迷不悟,我也救不了她。但是爾晚,你真的不能對寧家下手。
為什么溫爾晚問道,左總,你給我一個理由,足夠說服我的理由。不然的話,我不能答應你。
她知道左敬是一個有分寸的人,從來不會讓她陷入兩難的境地。
但是在寧家這件事上,左敬卻一直在要求她讓步。
他在想什么又在顧慮什么
還是說,左敬也有難之隱
想了想,溫爾晚又說道:左總,我覺得,我們的關系已經是超越普通朋友了,我和你之間沒有秘密,什么都可以分享。你完全可以跟我說出你的真實想法,我們一起商量共同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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