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嚇死我了。”
“怎么了,劉老師,你不是去吃面了嗎?怎么滿頭大汗的。”
新老師揉揉眼睛,似乎時被我吵醒了。
“對不起啊,吵醒了,你快睡吧,我也去睡了。”
新老師又一頭倒在床上,拉上被子,“嗯,好,你也別太晚了。”
洗漱完,躺在床上的時候,我忍不住問她,“何老師,今天我們碰見的那個男的是交化學的嗎?”
何老師聲音有氣無力地回答道:“恩情,是啊,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問問,那他很厲害嗎?”
等了一兩秒,另一邊始終沒有聲音,只有一點不明顯的呼嚕聲。
我笑了笑,搖搖頭,也睡了。
第二天早上,又在酒店召開了一個交流會,無非就是大家一起聊聊天。
我坐在何老師身邊,和其他老師聊的正歡。
鐘雪卻孤零零地一個人坐在角落,她想找人搭話,別人卻都有了自己的小團體,并不怎么搭理她。
其實從她一進來,我就注意到了,但基于之前的過節,我并不想跟她有任何交流。
“鐘老師,這里沒人吧,我坐一下可以嗎?”
鐘雪驚喜地看著我玩,討好地去拉開旁邊的椅子,“沒人,你坐,快坐。”
“今年還挺熱鬧的,多了好多老師啊,我前年參加的時候還沒這么多人。”
“鐘老師,我過來不是跟你聊天的,我只是想給你提個醒。”
“畢竟我看你之前準備得挺認真的,當然我不是幫你,我只是不想看到努力的人被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