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傅景陽已經進入穩定階段了,所以挺安靜的。
兩人說著說著也就閑聊起來。
但是此時的姜家可是沒那么太平了。
姜萬峰愁得嘴角起了好幾個燎泡,他已經對姜晚歸說得夠好了,可是那個死丫頭怎么那么固執,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她的心是石頭做的么
姜楚仁看出來不對勁,跟林氏說起來。
娘,今天小六回來,像是有事,她和爹談了挺長時間,但是不歡而散,爹今天很奇怪,這里一定有事。姜楚仁跟林氏分析著。
林氏這兩天的狀態好,所以很平靜地聽完老大的話:你爹確實奇怪,這兩天你暗中跟著他點。
姜楚仁應下:嗯,我覺得行,我真的怕我爹干出來什么離譜的事,再傷害小六。
我們欠著小六的太多了,能幫她一點,也算是給自己買安心了。
是呀,能幫她一點,我也能心安一些。
他們這邊說話的時候,陳家可是一片的骯臟。
陳剛的房間里沒了下人,姜晚珠被銬住手腳,拴在床頭。
陳剛手里拿著一把剛切掉老鼠頭的匕首,在姜晚珠的臉上來回地擦著:這個味道喜歡么是老鼠的血好聞,還是兔子的血好聞
姜晚珠嚇得渾身顫抖: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為什么不知道是因為看不起我因為我是個殘廢,所以我問的話,你不想回答是不是賤人,回答我,是不是陳剛的眼里帶著紅血絲,因為用力,眼球有些外突,常年不見陽光,慘白的臉越發的猙獰。
他的聲音總是像從地下傳出來的,帶著那種死亡的威脅。
姜晚珠嚇得連連搖頭:不是,不是,沒有,我,我回答,我想想,我回答,老鼠的血好聞,老鼠得好聞,好聞的。
她語無倫次地回答著這些問題,眼淚不住地往下流,空洞的眼睛里,全是驚恐。
陳剛滿意地笑起來:我也覺得老鼠的血最好聞了,因為老鼠不見光,不見光好啊,誰也看不見他,他在地下,想去哪就打洞,多好它不用見人,不見人,不見光,多好
說到這,陳剛好像很有共鳴,越說越興奮。
姜晚珠的手死死地抓著床沿:好,好,不見光,不見人最好了。
陳剛忽然地拿起死老鼠的頭,放到了姜晚歸的嘴邊:你說這個鼠頭好吃么
姜晚珠沒忍住,哇的一聲吐出來,吐得滿地,她吃得少,吐了兩口,再吐出來的就是膽汁了,但是怎么也忍不住繼續地干嘔。
陳剛一下子怒了,他暴躁地嘶吼:你剛才說謊了,你說你喜歡老鼠的,你惡心什么意思你不喜歡我喜歡的你不喜歡,你背叛我,你看不起我是不是
姜晚珠臉色慘白的搖頭:不是,不是,我只是身體不舒服,我不是故意的,我喜歡,你喜歡的我都喜歡,真的。
那你吃么陳剛再次把老鼠頭放到了姜晚珠的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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