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漢趕緊道:可不是,我的人都不要,你也就不用跟他們操心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這話又把他們的心思堵住了,沒要景程漢的人,自然也不能要他們送的。
徐蓉的表情越來越難看:我雖然這些年對澈兒不是多上心,但是終究也沒有虧待他,我就是擔心他對我有意見,才特意的跟他保持距離,可是最終這孩子還是對我心生芥蒂。
姜晚歸見徐蓉演戲,她也趕緊配合,哭著道:傅夫人這話說的可是委屈景澈了,景澈一直跟我說明白你的用心良苦,你沒有捧殺他,也沒有虐待他,更不會做那種喪盡天良斷子絕孫要他命的事,他是感激你的。
徐蓉聽得嘴角抽動,這兩句詛咒太毒了,可是她也不能反駁什么,因為一旦反駁不是承認自己做哪些事了。
她陰沉著一張臉:我不求他感激,只要別對我有什么怨恨就行,說起來我也不在意這些,畢竟我本也不是他娘,但是他弟弟跟他是血脈相連的兄弟,我只求他對景陽別有什么意見。
姜晚歸理解地點頭:那是一定沒有啊,上次二弟給我們送的那些人參鹿茸靈芝,夫君不知道多開心,說也就是親弟弟,別人怎么比
說完她對著傅景陽道:對了,之前那些用得差不多了,還要勞煩二弟再給弄些,我這一個村姑,也沒什么見識,給我錢我都不會買,景澈這身體去鎮上也麻煩,所以還是要把這樣的事交給最信任的二弟了,還按照上次那樣的就行,辛苦你了,破費了。
姜晚歸說的是那叫一個真誠,眼神都帶著光芒。
景澈躺在床上,憋著笑,被子下的手緊緊地掐著手掌,生怕一不小心笑出來。
景程漢和景辰岳好像也聽明白一點,感情這不是一次獅子大開口
傅景陽的臉都黑得能滴墨了:大嫂,那些東西可遇不可求,我一時半會的也未必能買到那么全那么多。
姜晚歸眼淚刷的下來了,都是錢啊,看在錢的份上,她也得演得更好一點。
她哭得很是可憐:可是大夫說,夫君就得靠著這些吊著命,我除了你,真的不知道還能求到誰我總不能求外祖父吧,要不然讓外人怎么看傅家的事要景家出錢,那不是打傅家的臉么要不,要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山上挖,就算是我死了,我也得給夫君弄到最好的藥。
說完,她抱著景澈大哭:夫君,你一定要好起來,要不然剩下我可怎么辦啊。
景澈發現以前裝病很簡單,只要躺著閉目養神就行,現在這怎么還得演戲了。
他微微的睜開眼睛,拉著姜晚歸的手:夫人切莫再哭了,傅家不會不管我的。
這話說到這,傅鑫仁也不得不說話了:等我回去會賣藥材給你們送來,咱們傅家還不至于窮的吃不上藥。
姜晚歸感激的看著傅鑫仁:謝謝父親,那我就不跟你們客氣了。
徐蓉氣的臉色越來越差。
姜晚歸貼心的問:傅夫人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臉色怎么這么差你不要太過于擔心我們,人都是命,我們不強求的。
徐蓉只能道:那你們照顧好自己,我們一會也就回去了。
姜晚歸點頭:嗯,你們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夫君的。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徐蓉也沒辦法再堅持,沒想到自己這么機關算盡,讓一個村姑把計劃打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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