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澈的眼里帶著落寞,誰會像自己這樣,時刻提防親爹要自己的命呢
大舅放心,我會只守不攻,他們對我做的,我也會讓他們嘗嘗滋味。他的心里已經有對策,對方那么喜歡下毒,那么自己為什么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次他們來,就是送上門的,同樣的毒,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能解。
景辰岳笑了: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會坐以待斃。
景程漢嘆息了一聲:不管怎么說,都要注意安全,還有,以前你一個人,有自保能力,但是娶妻之后,你會多一道軟肋,你可想過要怎么處理這個事情
對此景澈多少是有點小驕傲的:外祖父有所不知,晚歸的身手很好,大舅都不是她的對手,所以與其說我多一道軟肋,不如說我多了一道屏障。
什么景程漢和景辰岳異口同聲的說完,都看著景澈。
景澈點頭:就是如此,只是這事知道的人不多,都知道她學過武,但是不知道是頂級高手,所以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景程漢哈哈地大笑了兩聲:看來,我真的低估了這姑娘。
景辰岳對著自己家父親道:爹,我不是跟你說了,澈兒能看中的女子,絕對有過人之處,這回你安心了
景程漢點頭:安心了,明日我也要好好看看這外孫媳婦,你外祖母染了風寒,來不了急的嘴上都起了燎泡,這回回去我跟她說了,她也便可以安心了。
景澈擔心問:那外祖母身體無礙吧
無大礙,府醫診斷過了,就是年紀大,毛病多,大事沒有,但是這么遠的距離,她確實不適合奔波,也就沒來。
沒來就對了,什么有她老人家身體重要,也是我不孝順,沒辦法經常回去看她。
你好好的,那就比什么都強了。
他們這邊聊的正在幸頭,高大壯進來報,說傅家來人了。
景程漢和景辰岳沒有出去,一個是岳父,一個是大舅哥,沒必要出去接他們傅家的來客。
但是景澈是小輩,來的是親爹,他不出去迎接總是說不過去的,加上這次是自己的婚禮,他也不想有什么偏差,所以他披了大氅,走出了門。
門口來了三輛馬車,景澈的父親傅鑫仁和繼母徐蓉在第一輛馬車下來。
景澈上前施禮:父親,傅夫人。他從未叫過徐蓉母親或者姨娘這些,在他心里,徐蓉跟自己沒有關系。
傅鑫仁也是知道這個兒子的執拗,說什么也沒用,還不如不說,反正他也活不上幾年,所以嗯了一聲,就帶著徐蓉往院子里走。
徐蓉微微點頭,保持端莊,她一直也沒有表現得對景澈多親近,這也是她在眾人面前要表現出來的,她沒有與繼子多接觸,外人頂多說她性子冷淡,但是有什么事情,也不會怪在她頭上。
當然,她本也是以這種高傲的姿態認識傅鑫仁的,當年傅鑫仁舊傷發作,去了徐蓉父親開的醫館,正好徐父不在,她幫著醫治的,一襲白衣不染一點塵埃,清澈的眼里只有病患,清冷又純潔的樣子,一下子就迷住了傅鑫仁。
而她跟了傅鑫仁之后,也說自己從未想要搶奪,只是感情不是她能控制的。
一切她都在引導,卻從未動手,就連給景澈的藥,也是她放在那,傅鑫仁自己拿給他兒子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