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歸聽到三天流水席,還是有些驚訝的,畢竟景澈也不是本村人,確實沒必要請所有人吃飯。
所以她好奇地問:三天流水席我們村子不小,這得不少錢的。
怎么,沒過門就幫我省錢了景澈看著她笑了反問她。
不是。姜晚歸的臉紅得滴血,完全不敢抬頭,心跳得也很快,這家伙說的都是什么意思
景澈沒有繼續逗姜晚歸:我一個外人在村里沒被排擠,大家也都挺照顧我的,這點費用還是該出的,也讓大家在秋收前高興一下,今年的收成多少是有損失的,秋收前大家吃點好的,也能緩解一下不好的心情。
你想得真的好周到,那我需要準備什么姜晚歸聽到這,對景澈也是更加的有好感。
不用,大壯會安排好,日子定好,你只要露個面就行。說完,景澈看看天,然后又道:你不是還忙著我也有些事要處理,傍晚我來接你,一起回去,有什么路上再說。
好,那我等你。
可能會晚點。
嗯。
她送著景澈出去。
下午,姜晚歸正好給墨白神醫做衣服,他也是更加的用心,不過他忽然地覺得墨白神醫的身型,跟景澈多少有點像的,都有點瘦。
想到景澈瘦……
姜晚歸又想到那日晚上見到他在夜色里,翻身下馬時候的樣子,不是以往的病弱,身形矯健,習武之人,衣服下應該不是真的那么瘦。
不是,自己想什么呢她趕緊晃了晃腦袋,把不該想的晃出去。
傍晚時候,景澈來接了姜晚歸,兩人坐在馬車里,一起回村。
車廂里雪松熏香的味道很好聞,跟景澈身上的一樣,看得出,他喜歡這個味道。
姜晚歸想到明天要納征,有些歉意的看著景澈:明天納征,按說我們家應該準備席面的,但是你也知道不可能,我也不想多添麻煩事,所以就還是從簡吧。
無妨,該有的禮儀我都不缺,別人不能說出咱們的不是就行了。景澈對此看得很淡。
前幾天你不在家,我生父生母竟然找我,想要哄騙你給我的鋪子,還裝出一副為我著想的樣子,可惜太假了,我的婚禮流程他們一點都沒當回事,怎么就覺得幾句話就能讓我動心誰給他們的信心
因為以前的你太容易被控制了,你想要的,他們一直都很清楚,所以他們總覺得,施舍你一點點的善意,你就會妥協。
確實,可惜我不是我了,死過一次,怎么可能還那樣。
以后你有我,不必什么都自己扛。
可是你終究要回京城,我還是要讓自己強大。
你就不想把生意做到京城去么跟墨白合作的人,可不能沒有遠大志向。
那以后到了京城,更要你多照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