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前往半山腰的餐廳時,盛懷郁跟南向晚說了南焱突然消失的事情:就在剛剛,一個小時前。
他應該籌謀了許久,加上外面有人接應,把醫院搞得雞飛狗跳,索性并沒有人受傷。
得知南焱跑了,南向晚倒是不意外:先前他那么安靜,我就已經覺得不對勁,他這樣的心理變態,怎么可能會輕易認輸。
南向晚想起前陣子,在a大外面的近路,碰到的那群小混混。
警方那邊調查的怎么樣
目前線索不足夠,調查進入了死胡同,得等他們有所行動,才能繼續。盛懷郁說道。
他明白南向晚是想通過綠毛,把南焱也給揪出來,從而再次送南焱進去坐牢,可惜這些人都是人精,不是那么容易對付。
南向晚靠在那兒,看著車窗外面的景色。
車子正在往半山腰而去。
一圈一圈的往上。
終于,車子到達了餐廳門口,南向晚率先下車,山上的空氣尤為新鮮,而后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是南向晚的外套。
盛懷郁有計劃帶南向晚來這里吃飯,自然也早早給南向晚準備好了外套,畢竟山上和山下的溫差還是很大的。
南向晚裹了裹外套,主動牽起盛懷郁的手。
感覺這間餐廳還蠻有特色。
進去里面看看,或許里面你會更喜歡。盛懷郁故意賣關子。
南向晚滿懷期待的走進餐廳,當她看清楚里面的裝潢時,確實感覺眼前一亮,因為每一處,好像都是按照她的喜好來。
這讓她怎么可能不喜歡!
是新店嗎不然我怎么從來都沒聽說過
嗯,今天剛開業。
但人怎么那么少你不會還特意包場了吧南向晚回頭,發現盛懷郁正朝著鋼琴的位置而去。
她轉過身,笑意盈盈。
盛懷郁在鋼琴前坐下,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搭在黑白琴鍵上,而后輕快靈動的音樂聲緩緩流淌在空中。
南向晚回想起來,她上一次聽盛懷郁彈鋼琴,好像還是在大學的時候。
大學那會有晚會匯演,許多人勸說盛懷郁上臺演奏,但盛懷郁都沒有搭理過,不過后面盛懷郁還是上臺了。
正是那一晚,盛懷郁成為了a大,甚至旁邊幾所大學的女生的夢中情人。
導致南向晚一下子多了一大群的情敵。
好在南向晚本身也不差,要不然的話,她光是應付這些女生都有夠忙的。
一曲完畢,盛懷郁起身朝南向晚走去,眉眼帶笑:盛太太還滿意嗎
南向晚的思緒被拉回來:能問你一件事嗎
當然。盛懷郁拉著南向晚過去卡座那邊坐下,并讓人可以準備上菜:問吧,什么事只要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訴你。
聞,南向晚哼了聲:你們男人就凈是會說好聽的話,別等會我問了,你又不愿意說。
盛懷郁失笑:你都沒問,怎么就確定我不愿意回答
說不過,南向晚還是先問出心中多年不解的疑問:你當年為什么愿意上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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