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敵蜜!
只是她們鬧翻的事情,并沒有很多人知道,而她也算是給對方留了一份體面,免得她做不了人。
晚晚,媽就跟你實話實說了吧。
媽跟她早就已經不是朋友,所以我是不可能過去看她的,如果她過來的話,你也不用搭理。
南向晚有點意外。
她心想,應該是鬧翻的很厲害,才會老死不相往來吧
不想繼續揭盛母的傷疤,南向晚便沒有追問下去:好,我知道了。
時間不早,您早些休息吧。
嗯,你和阿郁也早點休息。盛母微微頷首。
南向晚把碗拿了出去,交給路過的傭人,她轉身上樓,徑直到書房去找盛懷郁:媽跟芳姨已經不是朋友,估計以前因為什么事情鬧翻了吧。
盛懷郁抬頭,他認真回想,卻想不起來。
我只記得媽有段時間的心情非常低落,還足足瘦了十斤。
剛好那段時間,也正是我爸失蹤后……
時至今日,盛懷郁還是無法接受謝芳菲給的說法,為了不連累家人,父親選擇獨自赴死為什么呢究竟為什么!
作為兒子的他,是理應為父親分擔!
可他卻什么都不知道!
他眼眸暗了暗。
一雙素手,分別搭在他兩邊的肩膀上,力度不輕不重的揉捏著:還有我們在呢。
如同天籟一般的聲音,穿透陰霾,將他內心里的黑暗都照亮,似乎空氣也變得清新起來,讓他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他深深的閉上了眼睛,握住了南向晚的手。
對,我有你。
有爺爺,還有媽媽和懷莞。
南向晚心疼,從后面抱住盛懷郁,下巴擱在他的肩窩:我明白的,就如同你明白我一樣。
這話狠狠觸動到盛懷郁。
似乎心中的那些傷疤,也在不知不就當中,慢慢得到了修復。
……
隔天,南向晚還是找盛懷郁詢問了南焱的情況:有沒有在他身上找到銀行保險柜的鑰匙
如果能找到的話,那就省事很多了。
盛懷郁搖頭:目前他的情況穩定,那點傷害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不過能讓他生活不能自理。
南向晚嗤笑了一聲。
她的評價只有兩個字:活該。
盛懷郁輕笑,大手覆蓋在南向晚的發頂上,他十分喜歡南向晚的發質,就像上好的綢緞那般絲滑。
至于鑰匙,并沒有發現。
暫時還不清楚他約你究竟是什么目的……
提起這個,南向晚只覺得晦氣:當年我給過他一把傘,讓他記到了現在,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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