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南向晚是被走廊外面的腳步聲給吵醒的,她醒來就看到盛懷郁在旁邊擺弄著早餐,她揚起嘴角:早啊,盛先生。
早上好,盛太太。盛懷郁眉眼柔和。
你好像起來的很早啊。南向晚坐起身:等會你要去公司嗎
盛懷郁眼眸微閃:嗯,得要過去一趟。
南向晚倒是沒想太多,因為盛懷郁幾乎每天都那么忙:那你忙就好,反正我也沒有什么事,等會讓醫生過來做個檢查,應該就可以出院了。
不行。盛懷郁當即表情嚴肅。
南向晚不解:為什么啊我都沒事,感覺很好。
盛懷郁并沒有把南向晚的真實情況說出來:我知道你現在看著沒事,但你昨天喝的那些東西還在檢測當中,等過幾天,你的身體把這些東西都代謝了,還要再做一個詳細的檢查。我保證,下個周一就帶你回家,好不好
既然這樣,南向晚也只能妥協。
到底是她心魔作祟,想要恢復記憶的念頭太強烈。
如果她當時能理智點就好了。
盛懷郁安撫的摸摸南向晚的頭發:別想太多,現在你只要安安心心的待在醫院里,讓醫生給你調理好身體,其他的都交給我來就好。
南向晚不想什么事情,都靠盛懷郁。
但為了不讓盛懷郁分神擔憂,她只能乖乖點頭。
嗯,我知道了。
盛懷郁陪著南向晚吃了早餐,就匆匆離開,似乎很趕時間,南向晚拿過筆記本電腦,打算在病房里工作。
幸好她的工作性質不一樣,可以隨時隨地工作,不挑地方。
南向晚以為盛母和盛懷莞會過來,但等了一個早上,她都沒看到盛母,倒是接到盛懷莞的電話。
大嫂,很抱歉,我原本要過來的,但琪琪那邊出了點狀況。
她的論文出問題了。
南向晚安慰:沒關系,你過去就好,我這邊也沒有什么事。
盛懷莞現在在趕過去琪琪家的路上,所以有空跟南向晚聊天,便跟南向晚說起芳姨的事情:是媽的老朋友,就住在咱們家附近,十多年前就出國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回國了。
到時候,媽肯定整天都要過去芳姨家,我小時候就記得媽跟芳姨的關系很好。
南向晚倒是沒聽盛母提過這個芳姨,所以關系真的這么好嗎這么多年,也沒見盛母跟芳姨聯系過。
她是真的一次都沒聽說過。
盛母跟她關系那么好,不可能不提芳姨。
大嫂,我先掛電話了。
晚點我再過去看你,給你帶你喜歡吃的點心。
南向晚跟盛懷莞說完,就給盛母打去電話,但沒有打通,她轉而打給家里的座機,才從管家那兒得知盛母不太舒服,吃了早餐就回房間里休息。
讓醫生去看過了嗎
夫人說沒關系,她休息一下就好,就不用叫醫生。管家說道。
陳伯,勞煩你等會照看著點,等媽醒了,就給我打個電話吧。
好的。
掛電話前,南向晚不忘提起芳姨的事情:我是從懷莞那兒聽說,如果媽等會要去拜訪芳姨,不知道該拿什么的話,就去庫房看看,那里還有很多燕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