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捧著最后一杯紅酒,小口小口抿著,她假裝沒有看到盛懷郁挪過來,只是順勢靠在他懷里。
有多久,他們沒有這樣過了
他們談戀愛那會,真的恨不得天天這樣膩歪在一起,好像怎么樣都不覺得厭煩,全世界只剩下他們才好。
盛懷郁靠近,纖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黑黝黝的眸子看向她,像一塊散不開的墨,有很強的占有欲。
燥熱曖昧的呼吸相互交纏,南向晚被吻得七葷八素,大腦因不斷升溫變得暈暈的,她下意識的將他抱緊,回應著這份急切的索取。
一記深吻結束。
南向晚渾身酥軟,白皙的臉頰泛著粉紅的櫻花色,嘴唇被聞得紅腫,綁起來的黑色馬尾也散亂開來,隨意披散在腦后。
那模樣像是剛熟透的水蜜桃,充滿誘惑力。
而下一秒,盛懷郁抱起南向晚,大步流星的朝房間走去,像是一刻都已經等不了,要把懷里的小女人拆骨入腹。
……
折騰一夜后,南向晚累得眼皮子都睜不開。
她伸手想推了推身邊的盛懷郁,才發現盛懷郁不在,便睜開了眼睛。
確定盛懷郁不在床上,而窗外還黑著,南向晚坐起身,她抓了抓頭發,選擇起身到外面去找找。
南向晚先去書房,發現書房的燈沒開。
不過陽臺那邊傳來動靜,南向晚慢慢的走過去,發現盛懷郁坐在那兒喝悶酒,情緒有點低落。
這個模樣讓南向晚很心疼,她幾次想要靠近,卻又不知道過去說什么好。
她知道盛懷郁肯定是在想盛伯陽的事情。
盛懷郁正打算開第二瓶紅酒卻被南向晚及時阻止,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你剛剛說我不要喝太多,你自己倒是喝了一瓶。
上次的宿醉頭痛,還沒夠是嗎
南向晚把桌上的幾瓶紅酒給放回去,又去給盛懷郁弄了解酒湯:喝了就去睡,要不然你就告訴我,你在煩些什么事情。
盛懷郁伸手,把南向晚拉到他懷里。
我在想我爸的事情。
小姨告訴我,我爸已經……不在了……
南向晚怔住,而后心疼的抱緊盛懷郁。
盛懷郁低頭吻在南向晚的額頭上:但我不知道為什么,始終覺得我爸還活著,只是他有不得已的理由,才不能夠回來。
當初我還沒接手盛氏的時候,盛氏其實差點就破產。
后面爺爺突然給了我一張卡,里面有一筆錢,足夠盛氏度過當時的難關,而我也因此能帶盛氏度過危機。
我懷疑那筆錢是我爸給的,但爺爺怎么都不肯說。
南向晚也不清楚具體的事情,畢竟都已經過去那么久遠,不過事情跟她母親有關系的話,那她是不能置身事外。
小姨就只跟你說這些嗎
她讓我不要再找我爸了。盛懷郁搖頭,眼神深邃飄忽:不可能的,生要見人,死要見尸,不管如何我都要找下去。
童年那段美好的時光,是他最為懷念。
父親的存在,如同一座大山,是他的榜樣,給了他很好的成長環境,現在一切‘紛亂’平定,他一定要接父親回來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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