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心情大好,還對南元生陰陽怪氣的嘲諷了一番,感覺憋在心底那股憋了很久的惡氣,終于有消散的跡象。
想起盛懷郁淤青的嘴角,南向晚拎著醫藥箱,敲開了書房的門。
忙著處理文件的盛懷郁,并沒有時間去處理臉上的傷,他抬眸看了眼,嘴角悄然溜走一絲笑意。
見盛懷郁在忙,南向晚先在旁邊坐下。
她不知道要等多久,但不管等多久都會等,畢竟盛懷郁是給她出氣才會受傷。
有事
還是盛懷郁先主動開口。
其實他也不忙。
南向晚拎著醫藥箱過去,把桌上的文件撥到一邊,輕置玉臀,跟盛懷郁面對面,但桌子高,她還要微微附身。
一手拿著棉支蘸了膏藥,另一手挑起盛懷郁的下巴。
而這個動作,是盛懷郁經常對她做的。
現在她才知道為什么。
還挺爽的!
只是看到盛懷郁瘀青的嘴角,南向晚頓時就沒了笑意,眉頭緊蹙:疼不疼下次別動手了,這種人渣,打了臟手。
我洗手了。
噗嗤!
南向晚被盛懷郁一本正經的模樣逗笑,動作也更加輕柔:還有沒有哪里疼
盛懷郁沒應聲,但很干脆利落把襯衫脫掉。
寬肩窄腰,身上的肌肉緊實,八塊腹肌呈現清冷的白色,白色襯衫敞開,若隱若現的人魚線流暢,充滿力量卻又不過分僨張,健壯得恰到好處。
讓人看了忍不住要吞唾沫。
想到什么,南向晚頓時小臉羞紅,直到她看清楚盛懷郁胸口上有一塊巴掌大的瘀青時,臉色頓時變了。
她眼眶酸澀,內心翻涌滔天的怒意。
如果可以,南向晚恨不得現在沖過去把南焱給五馬分尸!
其實只是看著嚴重……嘶!
盛懷郁還想安慰南向晚,但被南向晚用手揉了下,疼得他倒吸一口氣,表情頗為無奈:謀殺親夫
南向晚沒好氣的嗔道:不是說不疼的嗎
到這個時候還嘴硬。
不過再下手,南向晚已經知道該用多大的力氣,能把淤青給揉散,還不至于讓盛懷郁太疼。
給盛懷郁涂好藥,南向晚才想起來,問道:你還沒洗澡吧
盛懷郁搖頭,他是臨時知道南向晚要回南家,有些工作只能暫時放下,所以回到家,就立刻進書房忙活。
南向晚看了眼時間。
想著剛才晚飯也沒能吃到,她決定去做個宵夜。
這樣吧,你繼續忙,我去做點吃的。
等吃飽再洗澡。
等于上兩遍藥,應該能讓傷口好得更快些。
跟盛懷郁說完,南向晚下樓去做吃的。
南向晚剛從冰箱里拿出新鮮食材,就看到盛懷郁也走進了廚房,她有點驚訝:你不是還有工作要忙嗎
盛懷郁順手拿過南向晚手里的牛扒:需要動刀的就交給我,其他交給你。
其實,他只是單純想跟南向晚一起做飯。
尋常夫妻都這樣。
南向晚便在旁邊洗蔬菜。
等雙手沾了水,南向晚才發現還沒有挽起袖子,便轉向盛懷郁:你幫我弄一下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