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喝醉就躺地上的小女人,盛懷郁很無奈,他本來就是要過來找南向晚,卻突然被溫靜怡喊了去,要跟他說下周時家舉辦宴會的事。
屆時,他必須要到時家走一遭,便過去找溫靜怡。
跟溫靜怡聊完,盛懷郁就讓司機送溫靜怡回去,他則過來找南向晚,發現辦公室的燈亮著,但按門鈴沒人應。
擔心南向晚會出事,盛懷郁干脆輸密碼進來。
直覺告訴他,南向晚在小陽臺。
但他沒想到南向晚醉成這個樣子。
盛懷郁把南向晚抱起來:干嘛一個人喝一整瓶酒被搶客戶不高興王氏小公司而已,后面不是有更好的
喝醉的南向晚還云里霧里,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
她小臉緋紅,像剛摘的水蜜桃一般。
水潤的眼眸里寫滿了委屈和控訴。
她如花般嬌艷的嘴唇一嘟,白皙細長的雙腿習慣的纏繞住他的腰身,雙手摟住他的脖頸:怎么是你
你不是去找溫靜怡嗎干嘛又來找我!
真的好討厭,你要是去找她,就不要來找我!
盛懷郁微怔,而后笑意逐漸布滿整張帥氣的臉龐,將懷里的小女人抱得穩穩當當:我本來就是來找你,只是靜怡找我有點事說,才先過去她那邊。
喝醉的南向晚,就像個撒嬌耍賴的小女孩。
她委屈的吸了吸鼻子,連連搖頭。
不可以!
你要找我,就來找我,不可以半路去找別人,更不可以去找溫靜怡!我討厭她,不喜歡她,她要把你搶走!
酒后吐真。
喝醉后的人才更加真實,說的自然也都是心里話。
盛懷郁靜靜注視著南向晚,狹長的鳳眸中似乎有光在跳動,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子去:傻瓜,我本來就是你的,怎么可能會被搶走呢
南向晚歪著腦袋。
眼珠子一轉。
她傻笑起來:我懂了,你不是個東西,所以不會被搶走。
……
盛懷郁忽然很懷疑,眼前這小女人是真的喝醉,還是在裝喝醉:好了,我們下樓洗澡睡覺,可好
南向晚順勢埋臉在盛懷郁脖頸,小嘴喃喃:你不是個東西,不是東西……
盛懷郁的俊臉浮現幾根黑線。
但他能怎么辦
進了浴室后,南向晚忽然就不受控制,手舞足蹈的要發酒瘋,好在盛懷郁及時將她摁住,她捧著他的臉就親上去。
嘴里還嚷嚷:跟我生崽!
你跟溫靜怡有崽了,也給我一個,快點!
即便南向晚是喝醉的狀態,盛懷郁還是認認真真的解釋:晚晚,我跟你最后說一遍,溫靜怡其實沒有懷孕。
就算她懷孕,也不可能是我的孩子。
因為我跟她不是那種關系,只是很簡單的朋友而已,明白……
還不等盛懷郁把話說完,南向晚再次將他吻住,雖然吻技有點笨拙,但很努力很可愛,盛懷郁也樂得讓南向晚來主動。
不過盛懷郁到底沒有折騰南向晚,因為時間已經很晚。
他淺嘗輒止,抱著昏睡過去的南向晚出去。
為了不讓南向晚明日醒來因宿醉而頭疼,盛懷郁到廚房去煮了解酒湯,回來又哄著南向晚喝下。
期間,南向晚被打擾到睡覺,非常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