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也確實找到了一個狗洞。
可她內心掙扎。
真要鉆嗎
最后,南向晚決定鉆狗洞,因為盛懷郁會注意到這個狗洞,肯定也鉆過,那她也沒有什么好丟臉。
關鍵這會也沒有人。
南向晚說干就干,趴下,往里面鉆了進去。
好在一切順利!
你在干嘛
冷不丁響起一個聲音,嚇得南向晚渾身一抖,她左右看了看,并沒有看到人,不禁后背緊靠墻壁:誰,誰啊別裝神弄鬼,出來!我看到你了!
噗嗤。
笑聲是從頭頂落下。
南向晚抬頭一看,發現盛懷郁坐在墻頭上,順勢靠著旁邊的樹,坐姿有點吊兒郎當,放蕩不羈。
微風拂動黑色的發絲,橘色燈光柔軟了清冷的輪廓,他勾著唇角。
沒想到,還能看到盛太太鉆狗洞的樣子。
南向晚小臉滾燙,想反嗆回去,但很顯然盛懷郁根本不需要鉆狗洞,很輕松就能翻墻,來去自如。
是她自己想太多了。
她一骨碌爬起身:少廢話,媽說你的手沒換藥!
如果不是媽的話,我真不過來找你,遭這個罪!
盛懷郁沒說話,而是抬頭看了眼,立馬從墻頭上跳下來,二話不說就拉著南向晚朝著附近的體育館跑去。
兩人剛走進室內,外面突然大雨傾盆!
就跑了這么一會,南向晚氣喘吁吁,扶著旁邊的椅子坐下。
盛懷郁把體育館的門反鎖,而后脫下外套,遞給南向晚,命令的口吻:穿上,如果不想再感冒的話。
想起前幾日,躺在病床上生不如死的感覺,南向晚連忙拿過外套穿上。
那你呢
你不感冒,我就不會感冒。
等等,你的意思是我會傳染給你
你我夫妻一體,難道你還想傳染給別的男人
面對盛懷郁的質問,南向晚只想給他一拳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么好事,但能聽到盛懷郁說出夫妻一體這話來,還是讓她有點意外。
她盯著盛懷郁受傷的手臂。
為什么不換藥
小傷而已。
也對,為了救你的好妹妹,不管受什么傷都值得。南向晚陰陽怪氣道。
卻見盛懷郁突然往前一步,唇角揚起了一抹桀驁的弧度,每一聲顫音都如浸在夜色里,朦朧模糊又引人入勝,熟悉的雪松香躥入呼吸,混著清冷的夜風,讓南向晚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我不是為了救她而受傷。
而是因為這個。
他微微俯下身,骨節分明的大手捏著她的下巴,順著她的天鵝頸往下,輕輕的摩挲惹得她渾身戰栗,想要往后躲。
卻見他將她戴著的項鏈給勾出。
看到婚戒,盛懷郁才滿意的笑:我說我其實是想撿婚戒,你信嗎
說著,他也將自己的項鏈拿出來,將兩枚婚戒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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