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盛懷郁拿自己沒辦法的樣子,南向晚就高興了。
我自己的頭發,我自己做主。
可扭頭,南向晚看著鏡子里,盯著亂糟糟雞窩頭的自己,感覺有一群烏鴉飛過,是挺丑的。
最后,南向晚自己看不下去,拿梳子要把頭發梳順滑。
啊!
梳子卡在頭發里,還是在后面。
看著南向晚瞎折騰,盛懷郁很無奈,將她拉過來,摁在身前坐好:請問南小姐,能讓我幫你嗎
南向晚別扭的嗯了聲。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盛懷郁拿過護發精油,在掌心搓了搓,極其有耐心、認真的幫南向晚把凌亂的頭發給解救。
看著鏡子里,沒有一絲不耐煩,像是對待什么藝術品的盛懷郁,南向晚有些愧疚,她好像有點作。
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變成這樣子。
好了。
等南向晚抬頭看去,發現盛懷郁朝浴室走去,那個背影有些沉默,讓她的心揪了下,想要道歉,卻半天開不了口。
浴室里傳出水聲,盛懷郁在洗掉手里黏膩的護發精油。
想到什么,他特意洗了個澡。
怕出去早了,南向晚對著他會尷尬。
南向晚原本想等盛懷郁出來,她再好好道個歉,但躺著躺著,就睡著過去。
隔天,南向晚醒來,已經沒看到盛懷郁的身影,她洗漱下樓,以為會在飯廳看到盛懷郁,但只看到盛母和盛懷莞。
盛母非常高興:晚晚,你回來啦!
我就說李嬸怎么會突然做你愛吃的小籠包,肯定是阿郁的吩咐,不過這臭小子大清早就出門,也不知道公司里咋就他最忙。
南向晚坐下,心情復雜的吃了幾個小籠包。
味道一如既往的好。
她想起什么,問道:懷莞,我的吹風筒是不是在你那兒
盛懷莞似乎才想起來,懊惱又抱歉:對,我昨天早上洗了頭,就去你房間拿了吹風筒,等會還你。
盛母皺眉:你自己不是有吹風筒嗎
我的不好用。
上萬塊的吹風筒都不好用
可嫂子的吹風筒是定制的!盛懷莞氣鼓鼓:大哥就是偏心,為什么不多定制一個,不,是多定制兩個。
南向晚很驚訝。
其實她也想不起來她的吹風筒是哪里來的,因為她平時很少用,除了趕時間睡覺,就會用吹風筒。
由于兩個吹風筒的顏色一樣,她根本沒注意到,吹風筒被換掉。
原來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盛懷郁悄悄做了那么多。
夫人,湯熬好了,我這就讓人送到公司給大少。管家陳伯過來說道。
盛母正要點頭,卻聽南向晚說道:媽,我去送吧!正好我有事過去那邊,就不用再讓人跑一趟了。
盛母頓時喜笑顏開,因為是南向晚主動開口。
昨晚兩人肯定和好了。
對上盛母揶揄的眼神,南向晚紅了臉,連忙拎著保溫桶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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