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也有點編不下去了,但又不甘心功虧一簣,明明只要盛懷郁把雞湯喝下去就好,怎么就是不乖呢
聽說喝醉的人,武力值大大下降。
如果她霸王硬上弓的話,成功率有多大呢
南向晚在心里盤算著時,沒注意盛懷郁將她臉上如同狡猾的小狐貍模樣給盡收眼底,薄唇微勾。
想要證明你沒下藥很簡單,我讓秘書把這湯送去檢驗就好。
南向晚腦袋一抽。
她端起保溫桶,仰頭咕咚咕咚全部喝下,一滴不剩。
還得意地給盛懷郁看手里的保溫桶。
驗,我看你怎么驗!
盛懷郁的眉頭狠狠一抽。
下一秒,南向晚感覺渾身火熱,腦袋暈乎乎的。
心里吐槽,這不是男人的壯陽藥嗎我可是個女人啊!
鼻腔涌出一股熱流。
她抬手一抹,是鼻血!
啊,我暈了。
而后,南向晚腦袋一歪,靠在盛懷郁懷里。
盛懷郁的臉徹底黑了。
……
南向晚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病房里,還在打點滴,只是整個人都感覺很不好。
想吐。
還很悶熱。
她下意識用手去拽衣領。
老實點。
盛懷郁抓住南向晚的手,沙啞渾厚的聲音中隱約有著一絲怒氣,真不敢相信南向晚又給他下藥!
南向晚煩躁,卻掙脫不開盛懷郁的鉗制。
眼底溢出一片水光,咬了咬后槽牙。
我熱……
熱你里面穿的什么,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盛懷郁原本想著幫南向晚把風衣脫下,結果里面的穿著,讓人血脈僨張。
這時,醫生突然進來了,他只能趕緊把南向晚裹好。
南向晚漸漸清醒過來,頭腦也清晰許多。
一張白皙的小臉肉眼可見地迅速變紅,就連脖頸也染上粉色。
她羞愧地道:看來盛總家住海邊,管得那么寬,我難道沒有穿衣自由反正又沒花你的錢,又不是給你看……
后面那句話,純粹是南向晚一時口嗨。
說完,她就后悔了。
盛懷郁的俊臉驟然黑沉,目光越發冰冷。
他忽然逼近,骨節分明的大手捏著她的下巴,薄唇輕啟:不給我看,你想給哪個野男人看
那雙黑眸如同深不見底的寒潭,僅僅對視幾秒,便讓南向晚有種窒息般的壓迫感。
我……
不給南向晚開口的機會。
盛懷郁瘋狂撬開南向晚的貝齒。
帶著壓抑已久的情緒,這個吻里帶著橫沖直撞的掠奪意味,狠狠地將她揉進懷里。
香津濃滑,抵死糾纏。
南向晚只覺得一陣酥酥麻麻的電流自尾椎骨蔓延開,直至四肢百骸,肺里的氧氣都快要被盛懷郁汲取完!
衣衫也隨之被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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