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來一次
是重來一次婚禮
還是重給一次機會
胤一想不明白,把這番話一字不差的告訴了梁聿西。
梁聿西躺在床上,思考著這句話,同樣他也拿捏不準溫淺的意思。
如果她愿意結婚,他求之不得。
溫淺并沒有食,洗完澡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重新回到梁聿西的臥室。
見她過來,他一直緊繃的神經終于放下來。
他掀開被子,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溫淺看了他一眼,上床鉆進了被窩。
經過白天的事,溫淺早已經疲憊不堪,她靠在男人溫熱安全的懷抱,不一會兒就熟睡過去。
她睡得很沉,完全不設防,全身心的依賴讓梁聿西有種她還深愛自己的錯覺。
他心中喟嘆,又滿心歡喜,簡直弄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
是希望她原諒自己好,還是向他展示她真實的想法好。
梁聿西糾結,低頭輕輕吻在她的額頭,又順著往下,直到貼上她的唇,試探地撬開她的貝齒。
溫淺半夢半醒地避開,咕噥一聲,別鬧,我很困。
然而男人卻像是故意似的,又親上她的耳垂。
溫淺眼皮子困得睜不開,又煩這種擾人的親密,不想說話,只能躲。
梁聿西重心都壓在右手上,滾燙的呼吸落在她耳際,他輕聲道,我明天一早飛法國,所有的事等我回來再說好嗎
溫淺在他胸前拱了拱,找到舒適的位置,嗯了一聲。
也不知道她聽沒聽進去。
但她這一聲軟糯的氣音讓梁聿西心底涌上一陣沖動,他在她耳邊低聲告白,我愛你,溫淺。
溫淺呼吸頓了一秒。
她沒有睜眼,也沒有回應。
過了一會兒,他似乎也睡了。
黑暗中,溫淺緩緩睜開眼,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還是他真的說了那三個字。
她閉上眼,又沉沉地睡去。
這一夜她睡得很沉,沉到連梁聿西離開都毫無所覺。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她也是看到梁聿西的留才知道他已經起飛了。
梁聿西不在,溫淺也沒有在別墅多待,起床后就回了隔壁。
今天周六,溫夏玲在花園里修剪月季,看到她睡衣外面裹著外套,慢慢從隔壁走到面前,不由地站直身體問她,你和梁聿西,到底是怎么想的
溫淺沉默地對上她詢問的視線,許久才說了一句,我也不知道。
你這孩子,從見到他開始就變得奇奇怪怪的。如果你還喜歡他,我現在也不會反對你們,你們就好好在一起,如果不喜歡,也趁早分開,別拖來拖去拖成仇。
溫夏玲現在不怕別的,就怕溫淺再受傷。
如果再來去年這么一遭,只怕她好不容易救回來的命又要折出去。
溫淺朝她笑了笑,嗯,我知道。
溫夏玲嘆了一口氣,進去吧,張姨給你留了吃的。
溫淺慢慢地踱了回去。
-
梁聿西是十天后回的港城。
然而他回來并沒有見到溫淺,因為她又出差了,要兩天后才回。
梁聿西得知她就在隔壁城市,很安全,也就沒有追過去,而是直接找到了溫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