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聿西模棱兩可地唔了一聲,但臉色始終不太好。
溫淺伸手碰了一下他的腰,他立刻繃緊了身體,聲音都啞了幾分,別碰。
溫淺這才意識到,他腰大概傷得不輕,不然不會痛成這樣。
畢竟是為了救她,不然現在腰受傷的就是她了。
不夠她也沒有感激,因為她記得是這家伙非要親自己才會這樣的。
經過一番自我安慰,內疚感終于少了些,不過溫淺還是陪著他去了醫院。
醫生檢查完,給他貼了膏藥,另外祝福,這幾天最好躺著休息,不然后果可大可小。
溫淺竟還好奇問了句,大了會怎樣
醫生瞥了她一眼,男人腰的重要性還需要我說你如果不想守活寡就好好照顧他。
這醫生,是不是大半夜就診心情不爽啊,態度這么差。
還有,她才不會守活寡。
因為這男人和她沒半毛錢關系。
溫淺腹誹,但還算忍住了,懶得和醫生解釋。
兩人又回了車上。
還好梁聿西也住在南山公館,可以一路回家,順道送他。
雖然是胤一開的車,但溫淺自認為是自己在送他,而且她已經大發善心陪他到現在了。
所以下車后,她徑自往自己別墅走,一絲留戀都沒有。
梁聿西沉沉的聲音在后面傳來,你就這么狠心連送我進門的時間都沒有我受傷是為了誰
溫淺頓住腳步,忍了忍轉身,你受傷是你自己造成的。
彼此對視幾秒,梁聿西點點頭,神情落寞的道,我知道了,是我自找的。
說完,扶著腰一瘸一拐地往里面走。
胤一看得眼皮直跳,但還是配合開車離開。
溫淺看到胤一竟然沒留下,一下子又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他那佝僂著背的樣子看上去還挺可憐,尤其那最后一句話,聽上去又哀怨又自棄。
溫淺剁了剁腳,跟了上去,把他攙扶著送進屋里,正要走,梁聿西開口,我口渴,能不能幫我倒杯水
溫淺想著,送佛送到西,于是去廚房倒了杯水遞給他。
喝完水,他又說想要上廁所。
溫淺憋紅了臉,你是腰撞了,不是腿斷了,你再提無理要求,我現在就走。
梁聿西也知道這個要求有點過分,只好訕訕自己進了廁所,出來后,他哀怨地看著她,我想洗澡,你能不能送我去臥室我想洗完澡直接睡覺。
溫淺看了他一眼,見那雙清澈見底的眸子里滿是祈求,整個人看上去可憐巴巴的,她想了想,算了,不差這一步。
于是又陪著他上了樓,給他拿了換洗的衣服,覺得自己再也幫不上什么忙的時候,打算離開,然而她剛動了步子,梁聿西一絲不掛地突然從浴室出來,在她震驚之余,一把將人拽進了浴室。
三下五除二剝了她的衣服。
溫淺臉發黑,你腰沒受傷
梁聿西吻著她的脖頸,受傷了,你別動,一動我就痛。
溫淺真的不敢動了。
醫生的話還在耳邊,萬一真的傷到,以后他老婆大概會恨死她。
梁聿西腰確實痛,但沒有痛到動不了的程度,和讓她回心轉意比起來,這點痛算得了什么
其實從車里那個吻開始,他就已經察覺她態度的軟化。
他是個能見縫插針的,只要有一絲機會就不會放過。
所以即使忍著痛,也要拼腰一搏。
而溫淺愛他又恨他,可到底也饞他的身體。
心想,用一次也是用,干嘛要委屈自己
他既然肯賣力,她就當找了個牛郎伺候自己。
于是兩人各懷鬼胎之下,在浴室做了重逢后的第一次。
后來從浴室輾轉到床上,動靜一夜未停。
直到梁聿西終于額頭冒汗,抵著她氣喘吁吁,我腰不行了。
溫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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