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記得她不喜歡他吸煙。
但她很快否決了這個想法。
她不想現在去揣測他行為的動機,因為這種心理很容易變成最后為他找理由。
梁聿西側過身,神色復雜地望著她,我到底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我
溫淺幾乎沒有從梁聿西臉上看到過這種表情。
無奈,懊悔,痛苦,還有點絕望。
她像是被刺了一下。
可是又狠下心冷嘲熱諷,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也沒資格原諒你,你現在的身份當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里會需要征求別人的同意。
沉默了幾秒,他開口,只要你愿意給我機會,我都可以按照你說的做。
溫淺狐疑地打量他幾秒。
梁聿西以為她不信,立刻舉手指保證,我也不會再做你不高興的事。
溫淺抿了抿唇,似乎猶豫了。
梁聿西一看她有松動的跡象,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
溫淺唇角勾起一陣詭異的笑,她紅唇輕啟,你現在脫光了站在車前,我拍個照作為證據,只要你反悔,我就把你裸照曝光。
梁聿西一愣,像是沒想到她會提這個要求。
腦子里想一下那個畫面,梁聿西俊臉一黑,但并沒上她的當,反而調笑道,你想看我脫光衣服,隨時都可以,但這是大馬路,要是被別人看到,我臉往哪兒擱
你剛才還說只要我說什么你都會做這就是你的誠意
自己說的話,跪著也要做完。
梁聿西終于知道自己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偏偏這個機會是他給的。
他下意識看了眼周圍,還好車子停的這一帶似乎已經是郊外。
這附近也沒看到攝像頭。
他猶豫了整整三分鐘。
期間溫淺冷哼一聲,做不到就早說,別浪費我時間。
然而話音剛落,就見梁聿西把座位后移,留下空間開始脫衣服。
當著溫淺的面一件件脫下來,然后扔到了后座。
他脫完上衣,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然后把襯衫扔到了溫淺的懷里,這個明顯帶有調戲的動作讓溫淺臉色僵了下。
她嫌棄的把襯衫扔到了后座。
然后就聽到皮帶金屬扣咔的一聲,溫淺下意識轉回視線,見他輕松抽出了皮帶。
這姿勢一點兒也不想被迫,倒像是習慣了脫衣的舞男。
溫淺臉色不好看,正想收回視線,卻看到他胸膛上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
她目光一瞪,眼眶驀然紅了。
梁聿西順著她的視線低頭,當他看到那道傷疤時,才反應過來她在看什么。
然而他卻并不在意地說了句,小傷而已,已經好了。
溫淺咬著唇扭過頭,冷哼一聲,趕緊脫,別浪費時間。
梁聿西笑了下,把皮帶放到了一旁,便開始窸窸窣窣地脫他的西裝褲。
溫淺扭頭看向窗外,聽覺卻異常靈敏。
他好像在解扣子,好像開始脫了,好像扔到了后座。
他是不是要脫......
溫淺臉一紅,突然有點反悔了。
他臉皮厚,看上去一點兒也不在乎,怎么感覺遭罪的反而是她
偏偏這時候梁聿西還在提醒她,我身上可就剩這最后一件了啊,你真的要我脫干凈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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