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見人走了,松了一口氣,想從梁聿西的懷里退出來。
然而梁聿西卻將她圈在懷里,一雙淺眸深深望著她,像是要看到她內心深處。
怎么了
被他看得心里發毛,溫淺喃喃地問。
梁聿西沒有說話,用實際行動掩蓋了他的不滿和不安。
他捧住她的臉,狠狠地吻了下去。
溫淺不明白他到底哪里不滿,明明她都那樣對沈晏州了,他該高興才是啊。
溫淺被他吻得節節敗退,直到背后抵住落地窗。
她胡亂地掐住他的臉,不讓他吻,蹙著眉抗議,你到底哪里不高興如果對我不滿,你告訴我。
梁聿西沒理她,直接將她抱了起來,他腿一伸,直接將她架了起來。
溫淺難以置信,他竟然這樣要了她。
掛在他身上,溫淺簡直要死了。
直到轉移到沙發上,她一顆心才落了地。
然而男人并沒有就此罷休,他不斷地轉移陣地,只埋頭蠻干。
瘋狂到半夜。
溫淺已經記不得中間停了多少次,又重復多少次,整個人暈暈乎乎,完全沒有實感。
直到他抱著她進浴室清洗干凈,躺在床上,她終于清醒了幾分,然而也只是眼睛盯著天花板,腦袋里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要問他什么話了。
梁聿西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個晚安吻,睡吧。
溫淺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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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天,溫淺醒來的時候房間里還是很暗,直到窗簾自動打開,她才發現外面太陽已經高高升起,陽光灑在玻璃窗上,有些刺眼。
她有一瞬的恍惚,好像昨天的一切都是夢。
迅速的發生,又迅速的消失,太不真實了。
她撐著自己坐起,發現自己身體像是被拆過然后重組一樣,哪哪都僵硬。
她禁不住哼了一下,恰好對上梁聿西走進房間飄過來的眼神,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幾點了
男人神清氣爽,襯衫衣服穿得板正,完全不像她,頭發散亂,衣衫不整。
溫淺心里有氣,女人和男人在床上的差距實在太大。
不是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嗎
為什么是她累得半死
男人唇邊微微勾起,有著逞后的疏懶,11點了,準備出去吃還是叫客房服務
什么11點了
溫淺驚得去拿手機。
果然,手機上無數條電話和信息。
溫淺這才想起自己昨晚開靜音了,她連忙給林翩然回電。
林秘書,什么事
連續打了她三個電話,按林翩然的性格不太正常。
林翩然聲音嚴肅,溫總,沈總準備起訴溫氏。
溫淺下床的動作一頓,立刻想起昨天的一幕。
沈晏州這是公私不分,準備打擊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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