樁樁件件,讓他不得不重新認識這個曾經年輕潦倒的女人。
她的野心和手段如果用在正道上,又或是她是個男人,沈晏州會賞識她。
可作為躺在枕畔的女人,她太厲害。
他甚至不知道此刻她的眼淚是不是另一種算計。
葉蘇凄惶的對上他審視的眼,你愛上溫淺了是嗎
經歷令人窒息的一分鐘,沈晏州薄唇輕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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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在南山公館,溫淺下車前,顧暹把手中的資料遞給她。
溫淺結果,疑惑地問,是什么
關于葉蘇和沈明朗的,他們……有過關系。
顧暹說得隱晦,但溫淺聽懂了。
她皺著眉,繞開檔案袋上的細繩,拿出里面的照片,是他們在會所里的親密照以及一切其他看起來關系匪淺的照片。
一張張看過去,溫淺很是震驚。
你怎么拿到的
會所可以調監控,可外面的那些呢
顧暹唇角抿了抿,我收買了沈明朗的司機。
溫淺頓時明白了。
這種替豪門工作的司機,往往有著第一手的秘辛資料,可往往這類人很難被收買。
顧暹看出她的疑惑,主動解釋,她女兒得了病,家里急缺錢,他曾告訴過沈明朗,沈明朗給過他一筆錢,但這筆錢遠遠不夠。他再提錢的時候沈明朗覺得受到了威脅,不僅不再給錢,還不準他辭職。
溫淺皺眉,你給了他多少錢
他為她做事,不可能讓他出這筆錢。
讓他跟著沈明朗,也是她的指示。
然而顧暹搖頭,我沒給。她女兒的病,我有一個戰友也得過,經過治療已經痊愈,我給他推薦了醫生。
原來如此。
溫淺視線又落在照片上。
既然葉蘇和沈明朗早就認識,那她接近沈晏州是蓄意還是真的愛上了他
溫淺心跳的厲害。
如果真是一場預謀,她忽然覺得沈晏州實慘,一次次被女人騙。
顧瑤懷的不是她的孩子,
那葉蘇呢
想到一個可能,她眼皮直跳,又把資料還給顧暹,你把這個文件袋寄給沈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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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淺躺在床上想著這件事的時候,梁聿西推門而入。
她下意識轉過頭,視線和他碰上,她眼睛彎起,你回來啦。
嗯。
梁聿西淡淡地應了一聲。
溫淺聽出他語氣中的淡漠,又見他很是疲倦,忍不住跳下床跑到他懷里,心疼道,他們是不是很難應付你看上去好累。
梁聿西垂著眸,靜靜看著她精致明艷的臉龐。
他的眼神晦澀難懂,溫淺很是不解,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嗎
梁聿西手指在她臉側蹭了蹭,語氣很淡,卻也沒有更多的情緒,沒事,我先去洗澡。
溫淺哦了一聲,松開了手。
看著他無聲地脫去外套,沉默著走去浴室的背影,溫淺的心情無端低落起來。
他的態度很冷淡,
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
難道,他拗不過他父親,要和那個未婚妻結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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