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門被推開,進來一個清秀干練的女人。
她看見溫淺似乎愣了下,并沒有料到梁聿西的辦公室會有女人。
她有點尷尬,立刻低頭,抱歉,梁總,我沒想到您有客人。
梁聿西表情淡淡地坐回辦公桌后的椅子,什么事
女人猶豫的看了眼溫淺,似乎示意有外人不方便說。
梁聿西冷淡道,有什么話就說。
女人這才走上前,語氣柔軟,梁先生表示想和您當面談談。
秦蔚,你是來當和事佬的
秦蔚低了頭,姿態謙卑,沃爾頓先生希望你們兄弟能和平相處。
梁聿西嘲諷般地勾了勾唇。
不置可否。
站在一旁的溫淺看出了些眉目。
這個秦蔚好像是那邊派過來的人,她似乎要說服梁聿西和梁斯北和解。
可這些不應該和梁聿西說,畢竟不是他主動找事。
溫淺覺得梁聿西被欺負,眉頭深深地擰了擰。
秦蔚并沒有放棄,試圖說服。
溫淺看出他的不耐,走向他,小鳥依人的拽了拽他的領子,我餓了。
梁聿西立刻會意,唇邊含笑,也不顧第三人在,垂著眸伸手在她腦袋上揉了揉,柔聲問,嗯,想吃什么
周邊有什么好吃的近一點的,吃完你可以繼續忙。
梁聿西挑眉,你不是喜歡吃泰國菜附近有一家還不錯。
好啊。溫淺高興地應,似乎才想起身邊有一個人,這位要一起嗎
梁聿西表情冷淡,但語氣柔和,不用。秦秘書有自己的安排。
秘書
誰的秘書
溫淺細眉擰了一下,但并沒有表現得太明顯。
她和梁聿西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
秦蔚個子高挑,靜靜地站在那里看不清表情,但一雙眼睛又黑又沉看著他們。
不,應該是看著梁聿西。
因為秦蔚從始至終并沒有正眼瞧過自己。
溫淺感覺很不舒服。
那個……你的秘書是新招的
剛在餐廳坐下,溫淺沒忍住,開口問他。
她知道梁聿西之前有個男秘書,所以她不確定這個秦秘書是不是他新招的。
梁聿西點了幾個溫淺愛吃的菜,服務員收走菜單后,他淡淡的道,她是我父親的秘書。
溫淺驚訝,你……和你父親聯系了
她記得梁聿西來溫家這么多年,從未和他父親聯系過。
她也不知道當年他父親為什么會選擇溫家成為他的避難所。
按理說,他父親應該挺在意他的生死,可為什么又這么多年不聯系
即使梁聿西曾經和她說過他的身世,可這深入的原因她并不知情。
梁聿西伸手握住她的手,淡淡道,我和梁斯北斗得厲害,他不想兄弟殘殺,派了秦蔚當說客。
她剛剛聽到秦蔚提了沃爾頓。
這個名字是歐洲有名的大族,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知道的那個。
如果是同一個家族,溫淺不敢想,其中的內斗會有多嚴重。
這樣的大家族也不是溫氏這種地方企業可以比擬。
溫淺看著他,梁聿西英俊的臉上并沒有太多的表情,她心情卻無端地沉重起來。
梁聿西將她表情看在眼里,眉頭蹙起,這就是我為什么不愿意告訴你的原因,你會過度緊張。
溫淺,我沒有。
嗯。沒有就好。
一頓午餐因為得知秦蔚的存在,溫淺吃得有些食不知味。
下午她回了公司,開始在網上搜沃爾頓家族的信息,卻發現除了寥寥幾筆事業版圖以及家族成員的粗略資料,對于其他甚至家族內部一無所知。
更沒有關于梁聿西的只片語。
溫淺有種感覺,事情不會就這么結束。
果然就在下班的時候,秦蔚在公司門口堵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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