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覺。
和之前被下藥不同。
更亢奮,卻也更無力。
她喘著粗氣,手腳僵著無法動彈,當門被再次推開,看到熟悉的那張臉時,溫淺動了動嘴,卻發不出一個聲音。
梁聿西沖到她面前,細嫩脖子上的紅色草莓印醒目刺眼,他卻無暇顧及,他拍了拍她紅到異常的臉,醒醒,溫淺。
他的身上帶有涼氣,溫淺覺得很舒服,貼緊他,忍不住喟嘆一聲。
梁聿西見她無法清醒,只好抱起她離開酒店。
車上,梁聿西接到梁斯北的來電,手機那端是他肆意的笑,我送你的見面禮還滿意嗎
梁聿西頭上都是汗,握著方向盤的手背青筋鼓起,梁斯北,你給她吃了什么藥
no、no、no,不是吃的,是注射劑。梁斯北好心解釋,聽說是新研發的產品,還沒投入生產,我就給她試試了,看來效果還不錯。
梁聿西腳下油門踩得飛起,耳邊是梁斯北挑釁的笑,不過,我勸你今晚不要上她,否則她會索求無度,最后會不會爆血管死我也不清楚,畢竟是新品嘛,什么結果都有可能是不是
梁聿西偏頭看了眼副駕駛上的女人,她昏昏沉沉的,并不消停,不斷發出的細吟也像春藥一樣折磨人。
他收回視線,聲音發冷,說出你的目的。
梁斯北笑了,倒也實誠,我日子不好過,也不太想讓你好過。弟弟,這只是初次見面禮,后面會有什么禮物,你期不期待
梁聿西掐斷通話,不再給他大放厥詞的機會。
一腳油門踩到醫院,他抱著人沖進急診室。
胤一已經打好招呼。
經過檢查,溫淺血液中除了白細胞過高以外,心跳血壓各方面都正常,醫生給她打了一劑鎮定劑后再無他法。
梁聿西留下胤一封口善后,自己抱著溫淺開車回南山公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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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溫淺雙手被縛在兩側床柱,修長的雙腿忍不住磨蹭著,口中不斷發出難耐的聲音。
綁住她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她實在太磨人,纏著梁聿西不放,但他忌憚藥效,又無法不管不顧要了她。
如此一看,倒也不知道誰更難熬了。
梁聿西不敢讓她躺在冰水里,只能一遍遍用涼水給她擦身,可即便如此,她身上的溫度依然高得嚇人。
她雙目猩紅地盯著身邊的男人,你現在裝什么清高還綁著我!梁聿西,你是不是男人!
梁聿西被她氣得腦殼疼。
從進門開始她就沒有消停過,親她摸他,耍盡手段勾引他,偏偏知道她現在不清醒,也不能對她做什么,受折磨的不僅是她,更是他。
他俯視著她又嬌又潑辣從未見過的這一面,意味不明地說了句,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
溫淺實在難受,也不嘴硬了,一改剛才罵人的姿態,換成哀求,你放開我好不好我手好疼。
明明是最軟的絲巾,哪里會疼。
她即使不清醒,倒也記得利用他對她的不忍。
梁聿西氣笑,不好。
看著她難受,又軟了語氣,忍一忍。
溫淺哭了,又不是第一次,你矯情什么
梁聿西忍得額頭青筋暴起,他手指下滑,同時解釋,這藥是國外專門研究用來對付間諜的,一定得忍下來。
溫淺哭聲加重,我忍不住。
梁聿西彎下腰,聲音喑啞,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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