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原本對于葉蘇是否被綁沒什么興趣,但沈晏州這么冤枉她,她還真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路上,溫淺問他,葉蘇的事和你有關系嗎
梁聿西漫不經心地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溫淺被他吊足胃口,想到臨走前沈晏州放下的狠話,她又忍不住擔心,你和他說了什么,離開前他可氣得不輕。
梁聿西淡淡的道,幫他找人,酬勞五千萬。
溫淺瞪著眼睛,他可真敢開口。
他這么說,沈晏州可不就認為他在要贖金,做實綁架罪名。
溫淺皺眉提醒他,這可是違法的,我不想以后去監獄探望你。
梁聿西笑了,捏了捏她白嫩的臉,我幫他,是做好事,違什么法不過我要是違法進監獄,你會不會等我
不會,我會立刻找下一任。溫淺板起臉。
話里說得無情,梁聿西倒是笑得開心,那你別想了,你永遠只有我這一任。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溫淺耳朵滴血似的紅。
她這算是變相承認了兩人的關系。
梁聿西得償所愿當然開心,只是曖昧氣氛沒有維持多久,車子很快停在一座老舊危房前。
溫淺看一眼便覺得驚悚。
這座爬滿常春藤的危房在夜色里尤其有鬼片中村宅的感覺。
她不由地拉住梁聿西的胳膊。
梁聿西笑她,怕什么
嘴上這么說,倒還算貼心,牽起她的手。
掌心溫度傳來,溫淺莫名心安。
有梁聿西在,她好像從來不怕,畢竟天塌下來,有他這個高個子在。
梁聿西牽著她的手,走進民宅,
他這舉動連溫淺都快分辨不清事情到底和他有沒有關系了,然而他只是漫不經心地牽著她的手走進去。
屋里子倒是很亮堂,也很安靜,只有一個房間傳出一點奇怪的聲音。
兩人朝房間走過去。
那房間房門緊閉,里面傳來的聲音令人面紅耳赤,溫淺立刻漲紅了臉看向梁聿西,心想,他不會學沈晏州,也讓人嚇葉蘇了吧
不過,這聲音好想是已經發生了什么。
溫淺猶豫著要不要阻止。
畢竟如果真發生什么,和沈晏州梁子就結大了。
她怕梁聿西斗不過沈晏州。
梁聿西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安撫地笑了笑,別想些亂七八糟的。
溫淺睨他,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不過,我們現在真的要進去嗎
如果被她們撞見,葉蘇怕是要羞憤欲死吧。
正當溫淺猶豫,外面響起一陣動靜,似乎又另一波人進來。
溫淺轉身向樓下看,只見沈晏州陰沉著臉帶著保鏢們沖進來。
幾人眼神相對,沈晏州立刻跑上樓,聽到里面的動靜,男人目眥欲裂,猛地踹開門。
沈晏州第一時間沖進去。
溫淺站在身后,捂著眼往里面看,房間里空蕩蕩,連張床都沒有,葉蘇抱著腦袋蜷縮在墻角,看著很狼狽可憐,那迷亂不堪的聲音從墻上的投影發出來,畫面讓人血脈膨脹。
手指合上,溫淺下意識偏過頭。
梁聿西低笑著捏了捏她另一只手。
像是被消化,溫淺賭氣似的把手移開,重新看向房間里的葉蘇。
倒是很難得見到她狼狽的樣子。
葉蘇聽到聲音,抬起頭,見到沈晏州的那一刻,眼淚噴涌而出,晏州。
沈晏州沖過去抱起她,低頭檢查,有沒有受傷
葉蘇搖頭,只哭,半個字不說。
沈晏州安撫了一陣。
梁聿西低頭看了眼溫淺,見她面上沒什么情緒,也看不出心里到底怎么想,他手指捏了捏她。
溫淺抬頭看他。
他眼神略有警告。
溫淺抿唇,不知道他警告什么。
梁聿西看向沈晏州,淡淡的問,沈總,人找到了,談的條件什么時候履行
沈晏州放開葉蘇,轉身冷冷地看向站在門口站著的囂張跋扈的男人,當他看到對面兩人交握的手時,臉色有一瞬間的凝滯。
溫淺也意識到了,連忙想要掙脫開,卻被梁聿西垂眸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