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靈兒回絕得異常果斷,別浪費口舌了,我不會幫你們指認,只要沒有證據,你們便沒有光明正大對付他的理由,至于暗地里的手段,他比你們懂。
成溪兒直起身,低垂的羽睫掩飾住她眸中情緒。
她并未再多,徑直邁步走出房間。
乘上馬車,便聞見酒香。
清冽和烈性的完美融合,很獨特的氣味。
成溪兒鼻尖翕動,試探著輕聲道:這便是醉仙翁吧,沒想到放在箱籠里,酒香仍舊這般濃郁。
沈清朔支著額角,神情懶散,聞開口道:回去拿一壇,研究研究,復制出來。
成溪兒微怔,這才知曉他拿兩壇的原因。
彎起眼眸,她柔順道:是。
一個時辰后,武興侯府。
顧枕眠面容陰郁,酒壺拎在他手中,正不斷滴落著酒水。
在他懷中的美人早已是戰戰兢兢,卻因被他禁錮著腰肢而動不了分毫。
嘭!
他用力將酒壺砸出去,砸在了金月的額頭上。
鮮血順著她的額角滑落,金月臉龐微白,卻是大氣不敢出,跪著一動不動。
顧枕眠將懷中里一把推開,冷聲問:靈兒還活著嗎
……應當是不在了。金月小聲道,她被宣王府的侍衛給拖走了,聽聞是成溪兒指認,并要她死的。
顧枕眠冷呵一聲:你少給我挑撥,無論成溪兒如何,都是比你好千倍萬倍,懂
金月低垂著腦袋,不敢再語。
顧枕眠半敞的衣裳露出精壯胸膛,此刻正輕輕起伏,里面皆是郁氣和燥火。
沈清朔這毒中的突然,洛寒第一時間定是尋府醫、尋太醫,絕不會想到成溪兒。
等那些大夫們真的沒辦法了再去尋成溪兒,便已經是來不及。
可成溪兒偏偏出現了。
定是她主動的。
顧枕眠氣笑了。
那日在金玉樓,他不過是求一時歡好,便被成溪兒抗拒,如今她倒是上趕著往沈清朔床上去。
怎么,他不如沈清朔
將手中酒壺扔了,他端起桌上的酒水一飲而盡,冷冰冰問: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都備好了。金月低道,侯爺說,隨時都可前去宣王府,正式議親。
那便……三日后。
顧枕眠等不及了,他要盡快將這樁婚事坐實。
只要宣王府有女主人,沈清朔便不好寵妾滅妻,尤其是不能寵一個連妾室都不是的玩物。
不僅傷他武興侯府的顏面,也傷他宣王的名聲。
而屆時他無暇顧及成溪兒,甚至是厭棄了成溪兒,那女人自然便無處可去,只能投入他的懷抱。
顧枕眠冷笑一聲,睨著金月道:滾回去好好伺候歡兒,三日后,我要她成為京城最耀眼美麗的人,明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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