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再度恢復生機勃勃,滿是質樸的歡聲笑語。
雖然是沈清朔的地盤,但所有人的生活,卻都是真實的,他們的笑音里,也都是真切的歡欣。
小幅度地翹起唇角,成溪兒腳步輕快地端出飯菜,放在桌上。
將筷子遞給沈清朔,她輕聲道:王爺若是吃不慣,我可以試著做幾道。
沒什么吃不慣。沈清朔淡淡道,快吃,吃完有事做。
他神色如常地夾菜吃飯,并無什么特別情緒。
成溪兒觀察片刻,便放下心,安心吃自己的。
飯后,成溪兒清理干凈桌面,又依照吩咐取來紙筆。
沈清朔分別寫下兩份信,喚來此前在房中的青年,交給了他:一份季明先,一份霍昀。
都是他的心腹,一文一武。
青年恭謹接信,垂眸退出。
見他已無旁事要做,成溪兒便將筆墨紙硯全部收起,輕聲道:熱水已經備好,王爺且先沐浴,片刻后溪兒為您重新包扎傷口。
沐浴……
沈清朔腦海里浮現出昨夜香艷景象,指腹不自覺摩挲。
他掀起眼眸看成溪兒,意味不明地道:好。
如今無旁人,成溪兒便近身伺候他,衣帶一點點從他身上褪去,露出他寬肩窄腰的緊致身材。
成溪兒臉頰微紅,但目光觸及他肩膀傷時,仍有憂色。
指尖輕輕撫上,她擔憂問:王爺不疼嗎
你以為本王王府的藥,都是擺設沈清朔拉下成溪兒的手,她指尖繃帶已經去除,傷口已近愈合。
可傷還是很深……
那怎么辦
沈清朔眸光幽深地望著她,唇角些微上揚,并無任何憂色。
他附在她耳畔低聲道:你不就是治病的良藥
成溪兒意識到他說的是什么,雖覺羞恥,仍舊抬起素手,松了松領口衣襟,含羞道:若能為王爺所用,溪兒愿意。
衣裳半解,露出她雪白肩頸,少女明眸含羞,如盈盈秋水般,望著他的眸中真誠炙熱,皆是蜷蜷真意。
沈清朔喉嚨滾動,欲火澆燒。
再難隱忍,他扣住成溪兒的后頸,將她用力揉進懷抱,瘋狂索取。
夜色漫長,春蟬鳴泣,屋內悄然升起一片夏色,旖旎無限。
……
國舅府。
……沈清朔失蹤了!
陳國舅纏綿榻上,聞掙扎著起身,憤怒捶床:那群鎩羽樓的廢物,號稱任務完成率百分百,卻連綁架宣王都做不到,白瞎我那萬兩黃金!
父親,請息怒。
二公子陳明逸小心翼翼地在旁伺候,小聲勸慰:這天下間能綁宣王的,本來就沒幾人,也不能全怪鎩羽樓。
陳國舅怒瞪他一眼:閉嘴,沒用的東西,你懂什么!那宣王一失蹤,朝堂之事何人來做,一日兩日的,若是查出來是我所為……你當謀害親王是小罪嗎!
陳明逸囁嚅著唇瓣,說不出話,那雙眼瞳木訥呆笨,看得陳國舅又是一陣氣。
他抓起床頭茶盞摔下,咬牙怒吼:還站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快去找!!
是、是。
陳明逸連連應聲,逃也似的跑了。
都是兒子,怎么這般不同。
陳國舅恨鐵不成鋼,想到牢獄里的大兒子,愈發心焦。
如今皇帝尚臥病在床,沒時間處置,等他再好幾分,就徹底沒機會了。
陳國舅眸中狠光浮動,漸起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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