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對上我的眼神,再次指向高等區域的玉石,還是一樣的話術。
再讓我賭一次,這是最后一次。
話音剛落我毫不猶豫反駁道。
剛才你還不是這么說的,你說只要我再讓你賭一次,你就告訴我父親經歷過的事情,告訴我這些年父親的往事,現在你又開始忽悠我了
他擺了擺手,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笑容。
新賬舊賬一起算,你放心,這次說的是真的,這次我會給你一個驚喜。
現在他就算使出渾身解數我也不會相信,周圍的人還在肆意的辱罵著他,可他根本不在意,眼神始終落在我的身上。
那目光讓我很不舒服,似乎一眼就能把我看透一般。
對這樣的瘋子我無可奈何,總不能在眾人面前把他痛打一頓,我猜即使這樣他也不痛不癢,在他的身上我看見過傷口。
我沒回答,而是拉著胡潔打算轉身離開。
你父親預料到會有這么一天,你有沒有想過你跟我的見面都是刻意安排我為什么會接受和你來賭石場
老酒鬼突然開口,再次吊住了我的好奇心。
我停下了腳步,略顯遲疑的走到他的跟前,我死死的盯著他的雙眼,用警惕的語氣問道。
這是最后一次,若你還是故意的,從今以后我們恩斷義絕,我就當沒見過你,我父親的事我也絕不過問!
老酒鬼點了點頭,他晃晃悠悠的走到高等區域。
我怎么看都覺得他的動作有些刻意,說話的時候明明神智清晰,現在走起路來都困難了,明顯是故意裝給別人看的。
我不懂總是昏昏沉沉的有什么意思,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來到高等區域的老酒鬼明顯帶著笑容,嘴里還嘟囔著什么,他伸手指著一塊玉石,伸手敲了幾下,放在手里掂量著,伸手順著紋路觸摸,時不時眉頭緊鎖。
這次好歹在幾塊玉石前摸索著,最終選定了一塊。
就這塊了,付錢。
他說的很爽快。
我看了眼價格實在有些肉疼,不愧是規模較大的賭石場,玉石的價格和拍賣大會的相差無幾。
這一塊玉石竟然要一百二十萬。
算下來這三塊總共花了我兩百多萬。
我肉疼的付了錢,手都在顫抖。
這兩百多萬足以付下父親的一些債務,而不是在這里為了探尋所謂的訊息花無用的錢。
我忍不住嘆了口氣,既然是自己做出的選擇那就不要后悔。
高等區域的師傅也換人了。
我將玉石遞過去,他一句話都沒多說,用黑線劃分了區域說道。
這樣切行嗎
這次我沒聽老酒鬼的,想自己切開,一刀切實在太過冒險。
正當我打算點頭答應的時候,老酒鬼卻將玉石一把奪走塞到了我的手里說道。
這塊玉石你帶回去切,不能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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