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時我認真的看著藏品,連一絲細節都不想錯過,在腦海中浮現起父親筆記中的內容。
之前的那本筆記只能說是簡略版。
父親為我留下的木盒子里的筆記才是詳細版。
這段時間我只好有空就會努力鉆研,看著那密密麻麻的字,那是父親留下的經驗,告訴我該怎么選擇賭石,會出現什么假象。
如今的我更有信心了。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喲,想不到在哪里都能碰到你,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我轉頭看了一眼,正是陳文。
落荒而逃的是他,現在又來找存在感的還是他。
我都替他感到丟人,有什么資格站在我面前的。
這時他身邊還站著一個男人,穿著一身西裝。
從那西裝的款式看得出不是一般人。
西裝連一處褶皺都沒有,有些部分還是經過手工刺繡設計的,腳上那雙皮鞋和衣服是搭配好的,手上還戴著一塊名表。
好歹我曾經也是有錢人,自然知道這人身份不凡。
所以,陳文之所以敢在我面前叫囂,肯定是因為這人能給他充場面。
我懶得理會,選擇了無視。
在這個會場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不想跟人發生沖突,非必要的情況下絕對不惹是生非。
陳文見我不搭理,他又開始找存在感了,指著我面前的藏品說道。
張磊,你就是看再多也沒有用,你以為你還是富二代嗎,你以為你爸還是當初的房地產大亨嗎,估計現在早就投胎成牛馬了吧!你家三條命也不夠買這一件的!
話音未落,我上前一把揪住了陳文的衣領,咬牙切齒的看向他。
你有種再說一遍!
在任何事情上我都可以妥協。
唯獨這件事不行。
父親的死就是我的痛處。
他說的太過分,我自然忍受不了。
陳文猛的咳嗽了幾聲,用力的一把推開了我。
他裝作淡定的伸手整理了一下領帶,繼續對我嘲諷道。
怎么我說的不對嗎,哪個人不在背后說你,看你的笑話,你曾經擁有再多有什么用呢,現在不還是廢物一個,連給我舔腳都不配!
話音未落,我已經打斷他的話打算離開這里。
沒想到他拽住了我的胳膊。
放開!
我怒喝一聲。
喲,還來脾氣了,你有什么資格和我發脾氣,知不知道我現在什么身份
陳文得意洋洋的看著我,無時無刻不在向我提起他的身份有多特別。
我再說一遍,放手!
我沒多少耐心,可陳文太過得寸進尺。
哎喲,我好怕喲,我就不放手,你能拿我怎么樣你以為你現在還有人為你撐腰啊!
沒等他說完,我已經用力的甩開,又一腳踹在他的腿上。
由于在場的人多,我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來。
誰知陳文突然大喊一聲。
媽的!你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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