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所有信息他都了如指掌,看來是早有預謀。
要我幫你可以,但我也有條件。
我腦子一轉,突然想到了什么,所以對他提出了要求。
他突然皺眉,滿臉不爽的看向我。
你有資格跟我提條件
我一副要殺要剮隨便他的態度,翻了個白眼。
怎么只允許你提條件,不允許我提你不是說我遺傳了父親的賭石天賦,除了我之外你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否則不會二話不說就把我綁在這里,你自認為的獎勵就是我想要的我要的可不是錢。
到現在為止我連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不過這種一不合綁架人的方式倒是見過幾回,第一次是碰到李虎,歪打正著交了個朋友,可眼前的人明顯來者不善。
慶幸的是目前他還沒打算動手。
見他似乎在考慮,我清了清嗓子故作嚴肅的說道。
放心,我的要求很簡單,保證是你能做到的,你找我不就是想讓我幫你開賭石我至少能保證你的勝算超過百分之五十。
話音剛落,他答應了我的要求。
成交,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招,需要你出面的時候我會叫你。
說完突然沖進來一群人,嗚嗚泱泱的朝著我走了過來,那架勢像是來打架的,我連忙擺了擺手。
停!
沒想到這些人還真停下了。
我以為是來打我的,沒想到竟然是來給我松綁,眼前的這人還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連動手都是別人來做。
最后幾人把我送回了當時的那條街道。
此時整條街上一個人都看不見,夜晚時分的溫度正在驟降,我躡手躡腳的回到家里。
母親正在客廳等待著我。
經過上次的爭吵,我和母親的矛盾越來越多,仿佛增加了一條無形的隔閡。
我將背包放進門口的架子上,裝作若無其事的和母親打招呼。
媽,你怎么還沒睡
母親的聲音不大,但眼神充滿懷疑,她走過來給我倒了一杯水。
這么晚你去哪里了難道又給胡老板開車為什么每次都是這個時間段,你看這路上連個人影都看不見。
我知道母親猜測我又去賭石了,我連忙反駁道。
媽,我不要亂想,我和你承諾過不碰賭石,我一定不碰!
母親抬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是在警告我。
賭石在我家,在我母親面前就是禁區,從此以后不能提起更不能碰。
或許我永遠無法從母親的身上得到任何關于父親的線索。
我木納的點了點頭,回到了房間。
接下來的一周內我嚴格按照自己的時間來安排,白天出去,晚上回來惡補筆記里的內容,時不時還會看看有關賭石愛好者的論壇。
好在母親已經打消了對我的懷疑。
她突然打開了門,端著一盤水果走了進來,我連忙將筆記壓在身下,整個人趴在床上裝作犯困的樣子。
媽,這個點你還沒休息呀
我打了個哈欠,母親將果盤放下,突然投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