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楚浩突然笑出了聲。
林欣悅意識到身邊還有其他人,迅速掛斷了電話。
我望著通話記錄出神,往后翻了翻。
在父親輝煌的那段時間里我有不少的朋友,每天聯系的人數不過來,如今連主動給我打電話的人都見不到,除了虛偽的林欣悅。
這層關系還要保持。
我需要林欣悅的地方還有很多。
盡管我心底有一百個不情愿也只能接受。
我繼續往后翻著,發現和父親的溝通很少很少。
最長的時間是半年沒聯系過一次。
最后一通電話是父親出事前。
他對我說,讓我今后絕對不要再碰賭石。
讓我遠離林川,過普通的生活。
只可惜父親交代我的這兩件事,我都沒做到。
父親用死給我的教訓,我依舊沒有謹記。
天亮時我才回去,順便帶了一份早飯,否則母親一定會懷疑我半夜鬼鬼祟祟的出去是要賭石。
一旦提起賭石,母親總會想起那些不好的回憶。
我將熱騰騰的餛飩裝進小碗里,若無其事的走了進來。
碰巧母親才剛起床。
小磊,起這么早呀。
我趕忙點了點頭,將早飯放在桌子上。
對,胡老板夸我車開得好,加上前幾天夜里加班,讓我這兩天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
母親點了點頭,坐下和我一起吃飯。
以后跟著胡老板好好干,人家對咱們這么好,媽有空做點東西你給他們帶過去,雖然不值錢也代表咱們的心意!
吃完飯后母親去上班,我回到臥室補覺。
對于昨晚的事我沒再和林欣悅計較,更沒告訴林川。
只有我和林欣悅之間有了秘密,我有了她的把柄,才能保證我們的關系可以維持的更久一些。
躺在床上不久后我就睡著了,一直睡到下午才醒。
陳老板的交工時間還有六天,吊墜的工期還是最短的,只需要將翡翠形狀打磨好就行,所以我打算優先處理楚浩的這塊。
畢竟五十萬不是白拿的,楚浩還幫了我幾次。
一小時后我走到了玉石加工地。
我穿的很隨便,上半身白色短袖,下身一個黑色褲衩,腳踩拖鞋,嘴里吃著口香糖,慢悠悠的走到上次來的這家店。
只有穿的普通才不會被宰,這可是喊價最離譜的地方。
老板已經認出我了,畢竟我上次拿的可是綠色翡翠。
他熱情的沖我打招呼。
有段時間沒見了吧,這次又帶了什么好東西,我瞧瞧。
我看向四周,確定沒人之后才將包里的翡翠拿來。
老板接過后仔細的打量了一番。
喲,你小子手里都是好東西啊,這翡翠在咱們這地方可不常見,我猜是上次的鑒賞大會上開到的吧,這大小和成色,市場價我估計已經炒到三百多萬了。
我點了點頭。
近期翡翠的價格飛漲,我給陳老板開的是良心價了。
見老板左看右看,我開口說道。
老板,這翡翠做成一對玻璃種玉面觀音怎么樣
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