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休整之后,顧辰和靈悅的狀態已經完全恢復,開始往幽冥塔第三次推進。
與此同時,外界。
權伯在將顧辰和靈悅封禁在幽冥塔投影所化空間后,馬不停蹄地朝著靈家趕去。
靈家府邸宛如一座莊嚴肅穆的古老堡壘,靜靜訴說著歲月的滄桑與家族的榮耀。
高大厚實的院墻蜿蜒環繞,宛如一條沉睡的巨龍。
其上鐫刻的符文閃爍著微弱光芒,那是靈家世代傳承的神秘力量,默默守護著這片領地,隔絕了外界的喧囂與紛擾。
沿著蜿蜒曲折的青石小徑前行,權伯腳步匆匆,神色焦慮。
小徑兩旁,奇花異草爭奇斗艷,可此刻的權伯目不斜視,一路向內走去。
不多時,他來到了氣勢恢宏的靈家主殿之前。
主殿飛檐斗拱,朱紅色的大門莊重威嚴。
門上金色的獸首銜環在陽光的映照下閃耀著奪目光芒,仿佛在向世人彰顯著靈家的尊貴與不凡。
踏入主殿,內部雕梁畫棟,精美的壁畫生動地描繪著靈家先輩們縱橫靈界、叱咤風云的傳奇過往。
靈家家主靈震天,正端坐在主殿的太師椅上。
他身姿挺拔,雖已年過半百,卻依舊精神矍鑠,渾身散發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氣息。
如雪的白發整齊束起,更添幾分沉穩與睿智,深邃的眼眸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銳利而洞悉一切。
身著的黑色長袍,金線繡就的靈家徽記在領口與袖口處若隱若現,彰顯著他獨一無二的身份。
權伯一進入殿內,撲通一聲重重跪地。
他聲淚俱下,帶著哭腔急切說道:“家主,大事不妙啊!靈悅小姐在詭影禁地出大事了!”
靈震天原本平靜的面容瞬間變色,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憂慮。
他猛地起身,幾步跨到權伯身前,雙手將其扶起,焦急萬分地問道:“權伯,究竟發生何事?你且慢慢道來,莫要慌亂!”
權伯抹了抹眼角不斷涌出的淚水,一臉悲憤地編造起謊:“家主,靈悅小姐與顧辰一同進入詭影禁地探險。那詭影禁地向來神秘莫測,危機四伏,誰能想到,顧辰竟在禁地深處機緣巧合獲得了一件神秘無比的秘寶。”
“靈悅小姐出于對家族的忠誠與責任,深知此等寶物若落入心懷不軌之人手中,必將給家族帶來滅頂之災,便好心勸說顧辰,希望他能將秘寶交予家族妥善保管。”
“可那顧辰,不知好歹,非但不聽從靈悅小姐的勸告,反而口出狂,對靈悅小姐肆意辱罵,態度惡劣至極。”
“靈悅小姐無奈之下,為了家族的安危,只得催動幽冥塔的秘法,試圖將顧辰收入塔中,強行奪取秘寶。”
“誰料那顧辰狡猾如狐,在最后千鈞一發之際,竟一把抓住靈悅小姐,兩人一同被吸入了幽冥塔內。”
“家主,靈悅小姐一心為家族著想,卻遭遇如此變故,您可要為她做主啊!”
靈震天聽聞,臉色瞬間陰沉得如同暴風雨前的烏云,眼中怒火中燒:“竟有這等事!這顧辰究竟是什么來頭?竟敢如此對待我靈家的人,簡直膽大包天!”
權伯心中早有準備,趕忙添油加醋地說道:“家主,據我所知,這顧辰不過是靈悅小姐在外偶然結識的一個朋友,毫無背景可。”
“想來是那秘寶太過誘人,讓他迷失了心智,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靈震天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個川字,在殿內來回踱步,思索片刻后,果斷下令:“即刻召集家族內所有精通陣法之人,不惜一切代價,想盡所有辦法,務必打開幽冥塔,將靈悅平安救出!若靈悅有任何閃失,我靈家定要讓那顧辰付出慘痛代價!”
靈家眾人領命后,立刻行動起來,各司其職。
靈家的陣法高手們從四面八方匆匆趕來,齊聚在主殿一側的偏廳之中。
偏廳內,古籍堆積如山,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
學者們迅速分工,有的翻閱古籍,試圖從古老的記載中找到開啟幽冥塔的線索。
有的則在地上繪制陣法圖,仔細推演著每一個步驟,神情專注,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經過一番艱難且漫長的籌備,一位白發蒼蒼、滿臉皺紋的陣法長老來到靈震天面前。
他面色慘白,聲音顫抖地匯報:“家主,情況極為不妙啊。”
“根據我們的研究,靈悅小姐已經深入幽冥塔第三層,此刻塔內能量紊亂不堪,處于極度不穩定的狀態。”
“我們若強行開啟,極有可能引發幽冥塔的反噬,那后果將不堪設想,眼下實在是無法將他們放出來了。”
靈震天眉頭緊鎖,心中猶如壓了一塊巨石,沉甸甸的。
他深知幽冥塔的兇險,也明白陣法長老所非虛。
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困境,焦慮之情溢于表。
正當此時,殿外突然傳來一陣沉穩而有力的腳步聲。
噠噠噠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里回蕩,仿佛敲打著眾人緊張的神經。
凌鋒獨自一人踏入主殿,他身姿如松,渾身散發著久經沙場的鐵血氣息,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軍萬馬的氣勢。
他面容冷峻剛毅,猶如刀刻斧鑿一般,眼神中透著軍人特有的堅毅與果決。
凌鋒大步流星地走進主殿,目光如電般掃視一圈后,落在靈震天身上。
他身姿筆挺,聲音洪亮而嚴肅地說道:“靈家主,我是東洲軍區凌鋒。”
靈震天聽聞此,心中猛地一震,臉上的神情瞬間凝固。
東洲軍區的五星戰將,那是何等的威名赫赫,其一舉一動都關乎著神夏帝國的局勢。
凌鋒親自登門,這背后所牽扯的事情,恐怕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復雜。
靈震天深知,東洲軍區在神夏帝國可是舉足輕重。
凌鋒作為軍區核心人物,輕易不會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