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捕頭拿來紙筆交給許文蘭,要她別急,慢慢畫。
原林捕頭是擔心許文蘭,怕她畫出來的人像不真實,可等看她那筆開始描,林捕頭一下安心了。
她定學過。
行意點頭,我在學院見過她作畫,很厲害的。
只是可惜沒有攤上好爹,不然憑她的本事,定能在商部選拔中脫穎而出,走上仕途。
很快許文蘭就畫好了,林捕頭拿來一看,呀了一聲。
這人我認識。
林捕頭根據畫像很快抓到了人,而這人是戶部尚書家的護院。這件事肯定跟戶部尚書脫不了干系,但這人卻說是自己一人所為,不關主子的事。
因這人攬下了所有的罪行,京兆府一時拿戶部尚書也沒辦法。
朝堂上,柳云湘難得上朝。
她站在九龍階上,俯視著文武百官。
你們反對建立商部,本宮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祖制輕易不能改,可你們又實在可惡,明知道這幾年國庫收上來的稅,近八成來自商貿經濟,而為了農民能休養生息,一直在減免稅糧,以商補農,這就是我朝現狀。你們呢,你們比普通百姓更加清楚這一點,甚至于你們的俸祿,你們的年賞,皆來自商稅。
柳云湘氣憤的看著下面的百官,士農工商,士也就是你們諸位,在最高一級卻享用著最下面一級的供養,你們不害臊
這話說的,所以文武百官臉皆有些掛不住了。
商學院的事,你們想來都聽說了,亦或是你們也有參與,想攪渾這水,想阻止商部的籌建哼,可那是兩條人命,先不論商部如何,殺人者必須償命!
柳云湘說到這兒,便坐了回去,不再多說。這里畢竟是朝堂,有皇上有攝政王,她不能越權。
張左!嚴暮喝了一聲。
那戶部尚書站了出來,知要找他算賬了,嚇得額頭一直在冒冷汗。
本王問你,那兇犯是不是你的家仆
是,可微臣真不知道他做的那些事,還請攝政王明察。
不知道嚴暮瞇了瞇眼,他為何去殺那兩個女學生商學院如何跟他有關系嗎
微臣不知,真的不知道。
京兆府還在查,或早或晚肯定能查到真相,但張左,你和商學院學政李昶勾結意圖破壞學院正常運行這事,李昶可是認了的。
張左擦著額頭的汗,顯然沒想到李昶會這么快供出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