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暗流涌動。
長公主一甩袖子,怒聲道:本宮知你懷疑什么,不妨明明白白告訴你,侯夫人遇害那幾日,令宜住在長公主府,所以她完全沒有嫌疑!
這樣啊。
哼,老七即便想盡快破案,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現一回,也不能隨便冤枉人吧!
長公主誤會了,我也只是隨便問問。
不論你們夫妻倆誰再揪著令宜問這些,本宮絕不客氣!
說完,長公主一臉怒火的離開了。
長公主離開后,子衿隨后進來。
柳云湘思量了一會兒,道:看來慕容令宜和武昌侯夫人不和的消息是真的,不論怎樣,你這幾日先盯著慕容令宜,許會有發現。
是。
只是殿下這幾日一直在查這案子,早出晚歸的,不說有突破,似乎寸步難行。
對了,殿下回來。
人呢
殿下好像跟人打架了,臉上青了一塊,悶著頭就去后面園子了,也不知做什么去了。
跟人打架還受了傷
一聽這,柳云湘自然坐不住,趕忙起身往后園走去。
來到后院,柳云湘見嚴暮盤坐在池塘邊,垂頭喪氣的。行意和硯兒在他身邊,一個拿著木劍,一個拿著一塊石頭。
爹,快說誰欺負你,我給你報仇!行意舉著石頭,一副氣呼呼的樣子。
我會武功,我把他打趴下!硯兒揮舞著手里的木劍道。
弟弟,等會兒你在后面,姐姐保護你!
我要保護姐姐!
嚴暮長嘆了口氣,指著自己臉上的傷,我都挨打了,你倆能成嗎
行意伸出兩根肥嫩嫩的小手指,我們有兩個人。
硯兒歪頭瞅著嚴暮,認真道:我們打不過還可以咬他。
嚴暮撲哧笑了,一手一個將兩個孩子摟到懷里,爹倒也不是打不過。
切,分明就是打不過。
說大話可不好。
嚴暮笑:真的,就是他一個大男人哭咧咧的,我不好意思打他。
男人還哭
我就不哭了。
所以啊,我當時驚呆了,然后他耍不要臉,趁機揍了我一拳。
他好壞!
壞壞的!
柳云湘走過去,兩個孩子見到她,忙到她跟前告狀,說有人欺負他們爹爹了。
娘幫爹爹出氣,不過你們……柳云湘瞇眼,先生讓你們寫的字可寫了
兩個小家伙一個比一個眼睛瞪的大,顯然都忘了,趕忙偷溜了。
謹煙笑道:世子還好,先生還夸了呢,就是小小姐,那字真是,先生說教了這么多學生,還沒誰寫字能寫這么丑的。
謹煙說完去追那兩個孩子了,柳云湘笑著搖了搖頭,在嚴暮身邊坐下,再歪頭看他的臉,確實青了一塊。
誰打的
薛長風。
柳云湘想了想,武昌侯府的大公子吧,慕容令宜的夫君。
呵,是他。
你給他母親查案,他卻揍了你,這是為何
誰知道啊,我就正常問案情,他突然就發瘋了,還說我侮辱他,腦子有病吧。我還沒說什么呢,他還哭了,一個大男人,我都不好意思揍回去。提到這事,嚴暮就一肚子火氣,也莫名其妙的很。
柳云湘順著這話思量了一下,你是不是提到了慕容令宜
是啊,我有幾個問題想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