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落不解,“你不要?那誰能要?”
裴今酌考慮到,現在許多人還不知怒焰軍領袖就是堂兄,便也沒多嘴,“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秦羽落欲又止,最后無奈地岔開話題,“堂姐呢?怎么安頓她?”
把話題,引到了玉萱公主身上。
裴今酌掃了一眼低頭不語的女子,“送到東越國。”
玉萱公主暗暗捏了捏拳,鼓足勇氣,抬起頭,“我不去行嗎?”
兩人一愣,“不去?”
秦羽落忙道,“但堂姐,你不是與蕭質子……”
還沒等他說完,玉萱公主便面色蒼白地搖頭,“不是,我不想說。我想留下,我不會干涉你們的大事,你們直接把我關押起來就好。我不去東越國,不去!”
秦羽落很快了解堂姐的想法,對裴今酌小聲道,“裴二哥,如果方便,能不能不送堂姐?”他好像知道,堂姐在怕什么。
裴今酌若有所思,“當然可以,不過可能真要軟禁她了。”
玉萱公主畢竟是昏君的嫡女,沒人敢保證她是否會壞事。
“沒關系,關我一輩子也行。”玉萱公主眼圈紅了,再次流出眼淚。
裴今酌對錦王使了個眼色,隨后兩人離開。
來到秦羽落所住的院子。
屏退外人。
秦羽落道,“抱歉裴二哥,堂姐她不想去東越國,我猜想可能與身份有關,畢竟從前她是公主身份,現在是……這種身份,怕自己被輕視罷。”
裴今酌點頭,“明白。”
“不過剛剛你說,要最近逼宮?”秦羽落急切問道。
“對。”裴今酌點頭,“既然梁蔚能不驚動任何人,從宮里把玉萱公主偷出來,便證明了他的實力。他現在有這個實力,不代表永遠擁有,畢竟無人可派后,昏君有可能把梁蔚派出京,那樣我們就沒有這般有實力的內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