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信看著一臉為難的九歌,心中一軟,冷冷的道:那蕭厲說了什么
并沒有交代勾結者的姓名。
這個剛才你說過了!
蕭厲只是說他是為了北燕才選擇勾結南楚朝臣的!
就這些
九歌點點頭,忠勇公只是猜測……突然九歌意識到,這句話并不可隨意說出口,否則便是并無實證的挑撥。
云禮察覺到了九歌的口誤,接上了九歌的下半句話:臣猜測這與北燕勾結的定為朝中重臣,否則他如何能給北燕以承諾!
云禮這話可謂說的圓滑至極。其實就算他不說,季云信自然也猜得到。現在這番圓場倒顯得刻意了許多。
見季云信不說話,云禮向后退了一步,眼神似有若無的瞟過一旁站著的九歌,躬了躬身道:若是陛下沒其他的事,那臣便告退了!
季云信雖點了點頭,心中卻不大痛快。云禮轉身的那一霎那,一陣狠辣的目光飄過。
云禮走后,季云信看向九歌的目光也柔和了下來,輕聲問道:這些日子你都瘦了,朕是想問,想問,你,你要不要,搬到德勤院里來住。
說這話的時候季云信的眼神飄忽,不敢直視九歌,心里小鹿亂撞忐忑到不行,好像擔心九歌會拒絕一般,緊接著又快聲說道:你搬過來我也好,照顧你!對,照顧你!
這話的意思實在是太過明顯了,這不就是變著法的問九歌愿不愿意同他在一起嘛。季云信這話怕是從剛剛九歌一進門就在醞釀,直到現在才不得不說出口。
九歌自然不會不知道季云信這話的含義,一下子便慌了神,連連揮手道:不,不,不必了陛下。九歌現在的那處居所挺好的。
九歌這般下意識的拒絕,彷如一盆涼水,將季云信從頭到腳澆了個透。之前看到九歌如約回來時的激動瞬時間蕩然無存。
洶涌澎湃的情誼瞬間化為一潭死水,季云信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層薄霧,就像燦爛的煙花瞬間歸于平靜,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九歌更是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之前拒絕的狠話她不止說過一次,她在猶豫是不是要再一次的同季云信劃清界限,她不清楚如果這個時候,她再狠心的說一次,會不會還像之前那般能夠全身而退。
季云信看了看眼前這般局促的九歌,心中暗暗嘲笑自己,季云信啊季云信,何時你竟然變得這般膽小了。你既沒有勇氣強要了她,又不肯放她自由,說歸到底,你到底在騏驥什么,難道真的是在期盼她能夠愛上你嘛
想到這里,季云信從胸腔內發出幾聲冷笑,轉而看向九歌,你不必為難。當我沒說便是!
說罷便轉身回了書房。九歌愣在原地,心里說不出的滋味,五味雜陳。沒多久,內侍官便匆匆跑了來,躬身道:姑娘,陛下已經安排了步攆送您回去,還請姑娘稍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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