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以為禾兒不能能生,你生兩個野種出來冒充我的孩子,就能光明正大的繼承賀家?”
賀瑾舟冰冷的聲音愈發譏誚,跟刀子似的,一刀刀往人的心口上剜。
原來,賀瑾舟擔心的是這個。
哪怕已經了解透了賀瑾舟對自己的無情跟狠絕,可此刻,程知鳶卻還是控制不住,洇紅了眼尾。
“賀瑾舟,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再跟你簽一份協議。”
她一字一句,字字如針尖扎在心口上,“我生的孩子,跟你跟賀家,沒有半毛錢的關系,更不會繼承你和賀家的一毛錢。”
“當然跟我沒有關系,因為你心里比誰都清楚,你肚子里的根本就不是我的種。”賀瑾舟咬牙切齒,每一個字吐出來,都幾乎被他咬碎了。
程知鳶笑了,“既然如此,那賀總還猶豫什么,離婚協議簽了吧,我們馬上就可以去辦離婚。”
“程知鳶,跟我離了婚,你就好跟姓裴的雙宿雙飛逍遙快活了,是不是?然后你還可以對我倒打一耙,說我為了禾兒,拋妻棄子?”
賀瑾舟像個潑婦,毫無邏輯,不講道理,“我告訴你,休想!”
話落,他直接掛斷電話。
程知鳶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嘟嘟嘟”的忙音,簡直被氣笑了。
認識十年,生活在一起三年,賀瑾舟居然一直都這樣看她的。
原來,瞎眼的那個,不是賀瑾舟,是她。
......
接下來的幾天,程知鳶都待在公寓里一邊安心養胎,一邊研究新的客戶資料處理公事,沒踏出過公寓大門。
賀瑾舟也沒有再打擾她。
倒是唐婉寧挺關心她肚子里的兩個孩子,幾乎每天一通電話,還總是提起讓她回賀家老宅養胎的事。
程知鳶一次次保證自己會照顧好肚子里的孩子,她才勉強安心。
為了確保肚子里的孩子不出任何問題,在上次保胎出院后的第八天,程知鳶又去了一趟醫院檢查。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