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那口咽在嗓子里的血,呼吸應該沒阻滯了!徒兒,趕緊把這姑娘背回去!
是!
……
茅屋藥香我這是在哪兒九歌睜眼看著眼前這陌生的一切,神志一時有些不清,我究竟是死了還是活著
想到這里九歌腦子一陣劇痛,她想抬手揉揉頭,卻發現右手臂被纏了繃帶,她試著活動一下雙腿,發現腿上也綁著繃帶。忽然身上酸痛襲來,九歌忍不住哎呦了一聲。
你醒了
九歌看向門外聲音傳來的方向,陽光從門口灑進來,照在身上暖暖的,有些晃眼。我竟沒死!
九歌的手被輕輕拿開,一個身影替九歌擋住刺眼的陽光,感受到陰涼,九歌睜眼,眼前是一張陌生又溫和的俊臉,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可覺得哪里不舒服
九歌本能的搖搖頭,緊接著又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含混不清的說了句水~,九歌的嗓子干澀嘶啞,這一聲后,嗓子更是像著了火一般。
但來人卻聽的清楚,起身倒了杯水來,九歌接著急吼吼的一飲而下,嗓子的疼痛得以緩解,舒服了些許。
九歌心中有太多的疑問,卻不知該從何問起,一時間竟有些窘迫,來人見九歌一副欲又止的表情,善解人意的開口道:我叫易真,跟著師傅行醫多年,十幾天前在天慈山下的亂石崗撿到了你,你當時身體多處骨折,奄奄一息,我都覺得你活不了了。易真說著,起身找來了腕枕,示意九歌把手放上去,你不知道我師傅為了救你費了多少氣力!
九歌聽話的將手腕放在腕枕之上,易真屏息合目,用三指切在九歌的腕脈處,一副高深的模樣。
醒啦一個白發老者打門外進來,聲音洪亮,九歌明顯感受到正在給她號脈的易真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師傅,您進來的可真是時候!易真嗔怪。
那你的意思是我該在一旁看著你胡說八道啊蕭晚白自顧自的將手中的東西擺放歸置在桌子上。
師傅,您也算名醫,我怎么也得算是您的高徒吧易真一臉狡黠。
打住,我這名醫可出不了你這高徒!蕭晚白走到床邊,一把將易真搭在九歌手腕處的手打開,易真不自覺的起身,給蕭晚白讓出了位置,而后站在一旁,神情很是委屈。
看著一旁可憐兮兮的易真,蕭晚白轉了臉,有些討好般的笑著道:藥爐里的藥該好了!好徒兒趕緊去看看!
這個時候我就是你的好徒兒啦!易真不情愿的走出門,嘴里嘀咕著。
見易真走了出去,蕭晚白嬉笑的臉轉而嚴肅起來,我雖為醫者,卻從不救治作奸犯科,為非作歹的兇徒,姑娘滿身傷痕,又遭蝕骨鞭毒打,其中緣由還望姑娘坦白以告。
蕭晚白的請求,將九歌的思緒從驚訝中拉了回來,想起冬生為救自己而死,悲從中來,眼淚溢出眼眶,心痛到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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