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州卻轉過身,折轉回了辦公桌后:你代我去醫院一趟,那邊什么情況,晚會兒和我說一聲。
彭林小聲應了。
徐燕州擺擺手,彭林就出了辦公室。
他坐在辦公桌前,望著面前一堆亂七八糟的文件,卻再也沒有了翻看批示的心情。
季含貞心里掛念著鳶鳶,只在醫院住了大半天,下午就執意回去了。
退了燒,人雖然還是有點綿軟沒精神,但至少能自己走動,也有了點胃口。
彭林來醫院了一趟,送了很多東西過來,說是徐總工作太忙一時抽不開身所以才讓他先過來看望,季含貞沒說什么,心底卻如落了一層霜雪一樣的平靜。
彭林也有些訕訕,沒待多久就離開了。
季含貞出院回了別墅,開始慢慢調養身子,差不多過了一周,才算痊愈。
這期間,徐燕州一次都沒有回來過,而姚家的人卻來了兩次。
倒是帶了很多的貴重補品過來探望她,只是看著姚父一臉欲又止的模樣,季含貞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和徐燕州鬧翻了臉,依著徐燕州的脾氣,定然是不會再像從前那樣對姚家一路開綠燈,世人往往都是如此,一丁點的風吹草動他們都會騎墻觀望,也許姚家現在并未遇到什么挫折,畢竟徐燕州又沒和她斷了,季含貞自嘲的想著。
含貞啊,你和徐總是不是鬧矛盾了我也是為了你和鳶鳶的將來擔心……姚父沒敢說的太直接,就拿鳶鳶做切入點。
季含貞倒是心平氣和:您來找我也沒什么用,徐總那樣身在高位的男人,也不是我可以掌控的。
姚父想勸什么,但又實在是不知怎么開口,只能轉移話題又詢問了鳶鳶幾句,見天色不早了,才不得不起身離開。
季含貞就坐在客廳里,望著他們的車子遠去。
她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過了許久,才吩咐傭人:去把大門鎖上吧,我這一段時間身體不舒服,不想見客人,再有人來,就說我不舒服。
傭人好似也知曉了徐燕州和她之間出了問題,不敢多嘴,就照她吩咐做了。
又過了數日之后,一直閉門不出的季含貞,卻也聽到了一些與徐燕州有關的八卦緋聞。
徐燕州身邊忽然出現了一個很漂亮很年輕的女人,有八卦記者拍到他們出入酒店和珠寶店,徐燕州一擲千金為那女孩兒買了名貴珠寶,甚至有一次宴會上,徐燕州也是帶了那個女孩兒參加的。
季含貞聽到過傭人們私底下小聲議論這些,話語里無外都是她失寵了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