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然又氣又好笑,他道:“你是耗子我也不讓你跑,這輩子你都得陪我。”
他總是這樣插科打諢,蠻橫霸道,每當這個時候,冼靈韻就會被氣到,她忍不住抬腳踩他的鞋,提著裙子走開。
姜浩然目送著她纖細背影輕笑,坐在一旁搖晃著高腳杯,殷紅濃艷的酒水漾開,溢出一片香醇,他心情甚好。
正當他沉思時,頭上突然落上一層陰影,濃重惑人脂粉氣鋪面而來,他眉頭擰緊,下意識抬頭。
不遠處一個胸大腰細、艷麗紅唇的豐腴女子站在他面前,她不似冼靈韻的清冷嫵媚,而是火辣媚人的妖冶。
女子走到姜浩然面前,朱唇輕啟道:“這位先生可有女伴?”
姜浩然裝作沒聽見,重新目視著衛生間的方向,他滿腦子都是昨夜冼靈韻的甜美嬌吟,就像這醇香四溢的酒,讓人回味無窮。
他的冷漠,讓女子笑容頓時僵住,可她仍不氣餒,不死心道:“先生,您能不能請我跳支舞?”
他俊美高大,讓她一見鐘情,可這是在旅途的船上,若是不趁這個機會認識一下,恐怕以后會沒機會見面。
姜浩然被煩的心焦,干脆起身。女子以為他要請自己跳舞,不成想他看都沒看她一眼,轉頭就走。
女子頓時氣的面色猙獰,從小到大她哪里被人這樣無視過,她緊追著姜浩然不放,拽住他的袖子,不滿道:“先生,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待淑女,這是一個紳士該做的事情嗎?”
姜浩然腳步頓住,將酒杯放在一邊,他目光陰鷙,俊容冷酷,很迅速地從腰間掏出勃朗寧,槍口指著女子道:“給老子滾。”
該死的女人,染他一身味道,惡心死了。
槍口黑漆漆的,女子頓時被嚇得花容失色跌倒在地,她面色慘白。四周的人皆是驚慌失措,卻沒人敢上來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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