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試探維塔娜的那番話,并不是因為惟懷疑對方是兇手。
一個十七八歲嬌嬌弱弱分女孩,怎么想都不可能打得過一個中年大叔。
但是維塔娜表現出來的,也不像是一個毫無城府的小姐。
惟刻意將兇殺現場的模樣事無巨細說給對方聽,同時留意著維塔娜的神情。
她的臉上沒有驚慌害怕,在聽見五臟六腑被掏空時,眼底甚至劃過一絲不一樣的光芒。
心中有了幾分考量,惟和維塔娜一起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在里面靜等管家回來。
先生,這是你要的資料。管家手中拿著幾張紙,推開房間門進來。
傅盛,你總算回來了!
沒來得及將紙遞給惟,管家先被維塔娜撲了個滿懷。
自己上前拿過幾張紙,惟掃了一眼兩人親密的姿勢,熟視無睹。
小姐,先辦正事。管家費了好大力氣,才將維塔娜從自己身上扒拉下去。
他的耳朵通紅,明明在處理各種事情時都游刃有余,偏偏面對維塔娜時露出幾分純情。
他不好意思地咳嗽兩聲,看向惟:先生,您要的資料都在這里。
蕭輝作為蕭塵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兩人的性子卻差了十萬八千里。
整個蕭家的話事人一直都是蕭塵,蕭輝則一直是個紈绔子弟的形象,日常出入一些煙花之地。
大致看完幾張紙的資料,惟略微思索:這般看起來……蕭輝確實有不少的嫌疑。
那么大的家業都落在哥哥的手里,蕭輝很可能心懷不滿,下此狠手。
維塔娜和管家對視了一眼,小姐的臉上浮現出笑意:果然跟我說的一樣呀。
管家則是看向惟:那接下來怎么辦
自然是……惟勾了勾唇角,去跟死者家屬交談一番。
管家思索片刻,很快反應過來:好的先生,蕭夫人在另一個房間內,我帶您過去。
惟點點頭,將手上的紙重新遞給管家,對方伸手接過。
看著管家伸出來的左手,惟突然不合時宜地冒出一句:管事是左撇子
管家微微一愣,不明所以地點頭:是。
惟擺擺手,并沒有繼續問下去。
三人一起離開,去了蕭夫人休息的房間。
——
你們說兇手可能是弟弟蕭輝蕭夫人手里拿著資料,眼睛瞪大。
隨后她怒不可遏地將手里的資料摔在桌面上,手指發抖指著對面坐著的惟:不可能!蕭輝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惟面對蕭夫人的指責面不改色,攤了攤手:您先別激動,這只是一種可能性。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