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她涂藥時,看不到那塊,就忘了。
楚伯承從她手里拿過藥膏,撩起她的長發,摳出一塊藥,在她后頸揉按著。
他指尖黏著,藥膏清涼,姜止心臟撲通跳。
好在,楚伯承還算中規中矩。
他涂完藥,就坐在沙發上,開始說正事,圣約翰大學招生要求高,考試難,從明天開始,你來我書房學。
和楚伯承孤男寡女的,怎么想都有些危險。
已經破了一條線,她不想再陷進去。
姜止試探道:我能不能自己在房間學。
楚伯承淡淡看著她,你肯自己學,你嫡母肯嗎
是了。
楚雪螢肯定會搗亂。
這個嫡母,見不得她好。
見姜止猶豫,楚伯承說:姑娘家讀書才有前途,明天來不來,看你自己。
說完,他起身要走。
姜止叫住他,阿哥。
楚伯承回頭。
如果…我們的事,被人知道了怎么辦姜止眼里有緊張。
楚伯承聲音有些冷,只要你不說,不會有人知道。
他拉門離開。
姜止站在原地,心像是被碾碎了,疼得發脹。
是她不自量力了。
早就知道這段關系見不得光,楚伯承也不會負責,她何苦試探他。
可男女之情,又豈是人能左右的。
泥潭一陷,越掙扎,陷的就越深。
姜止徹夜未眠。
第二日,她還是去了楚伯承的書房。
他說得對,姑娘家讀書才有前途。
姜止不能太過兒女情長,也該為自己的前途著想。
她敲門。
里面的人說了聲進。
姜止推門而入。
見到書房里的人,姜止先是愣了愣,緊接著就是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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