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被在操場殺人的事嚇到了,還是被首都治安局嚇到了,這瘋豬瞬間變成了瘟豬,蔫兒了不說,連站都站不穩了。
別啊,怕什么啊
我笑瞇瞇的打開槍套,拿出佩槍,在她眼前晃了晃,一邊演示一邊說。
看見沒,這是真家伙。只要把槍口對著人腦袋,然后扣一下這兒,‘砰’的一下!腦袋就開花了!紅的白的到處都是!怎么樣,想不想看看
瘋豬被我嚇的臉色煞白,滿頭大汗,全身抖個不停。因為驚嚇過度,她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半張著嘴,一個勁兒的搖頭。
哼,算你還有點兒良心。
我輕哼一聲,把槍收回到槍套里,把扣子扣好,然后把鋼盔重新戴好。
沒那個膽子,就不要亂說話。俗話說的好,鳥死于貪嘴,人死于多嘴。閉嘴的人永遠比多嘴的人活得長遠,你要是想多活幾天,就管好你的嘴巴,別他娘的亂說話!
是……是……謹遵教誨……謹遵教誨……
看著瘋豬魂不守舍的怯懦模樣,我突然感覺有些好笑。
這不是幸災樂禍的笑,而是哭笑不得的笑。要知道在輟學之前,我可是學年前三的優等生,還拿過學年第一,又是體育級長,也算是個年級名人了。這家伙身為年級主任,按理說不該不認識我。就算是把我忘了,也該有點印象才對。
而且瘋豬是教過我的,從入學起,她就是我的古文老師。我自認為古文成績不錯,至少在班里每次都能拿第一。可是從見面到現在,她始終是一副看陌生人的眼神,顯然是對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作為一個教師,對自己教過的,表現突出的學生一點印象也沒有,這也太說不過去了。而且仔細一想,這家伙的教學能力差的要命,就知道讓我們死記硬背,背不下來就用戒尺打手板,打到我們能背下來為止。
想到這里,我不禁開始好奇,這種人到底是怎么成為教師的溜須拍馬曲意逢迎還是簡單粗暴的行賄
如果她是自然而然的成為教師的,那大先帝國的教育體系就太讓人失望了。
搜查只是例行公事,走個過場就算結束了。我讓老農帶著弟兄們去食堂吃飯,自己則是直接去了院長室。院長是個明白人,食堂的酒席他已經安排好了,信封也準備好了。而且他準備的不是一個信封,而是兩個,第一個信封很厚,第二個信封很薄。
不用說,這第二個信封,是專門用來打發我這只小鬼的。雖然我沒做過這種事,但是有不少軍官為了多撈油水,在搜查時故意刁難,想讓對方多掏點錢。這院長顯然是被刁難過的,為了少耽誤一點時間,他索性直接給出兩個信封,免得我搞事。
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搞事,不過這信封我還是收下了。什么您問我為什么要收人家都把錢給我了,我不要豈不是很過分
好好好!怕了你們了,我承認,是我貪心了。如果第二個信封里只裝了五塊十塊的,我可能就順手還回去了。可是第二個信封里裝了五十塊錢,這可是五十塊錢!小春一個月的工資,由家每個月要交的學費!
啊,對了。
說起來,由影和小春昨天的工資還沒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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