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如此好消息,怎么能獨享呢,塞過又來到方立仁的小木屋,本想與他一同分享,豈料方立仁還未回來,想問呂笙,可呂笙也不見蹤影。
木屋里一個人也沒有,塞過只好坐在門口等著,這一等便到了晚上了,方立仁和呂笙卻一個也沒回來,塞過等的都餓了,只好一個人回去了。
而此時方立仁正在邱家大院里,自那一晚得了塞過的任務,他便回到木屋中想如何才能拿到邱志和邱心手上的玉。
那一晚,他一進木屋,就看見邱楚楚坐在桌邊,呂笙在一旁收拾打包東西。
你好呀。邱楚楚見到方立仁進來,打了個招呼。
小姐好。方立仁回禮。
對了,我聽呂笙說,你們要找寶藏,我祝你們成功啊。邱楚楚道。
方立仁尷尬地笑了笑,怎么會人讓別人去找自己家的寶藏。
邱楚楚回頭看了一眼,問了句:你好了沒有。
快了。呂笙道。
邱楚楚又回過頭來,方立仁看呂笙把平日里穿的衣服都裝進了包袱里,不免有些詫異地問:你們這是要去哪
邱楚楚笑了笑,道:我們要去私奔。
啊方立仁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邱楚楚。
我已經不想呆在這個島上了。邱楚楚道。
呂笙已把東西收拾妥當,背上個包袱,走過來,拍了拍方立仁的肩膀,道:天下無不散的筵席,兄弟,后會有期了。
邱楚楚站起來,挽住呂笙的手,兩人都是開心的笑著。
你們真的要走方立仁覺得有些突然。
當然啦,我勸你們找到寶藏之后,趕緊離開這里,我大哥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邱楚楚道。
方立仁點點頭,轉念又想這好像不是點頭的時刻。
這個人還真是有些呆,邱楚楚想,也不知他能不能找到寶藏,于是作為最后的禮物,邱楚楚好心提醒道:我大哥呢,有一個別人都不許進的書房,我想他的玉應該放在那里,我五哥這人比較實在,每天都把那玉當寶一樣放在身上,我九弟的話,他才回到島上,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彩南應該清楚,而我二姐這個人一向心思縝密,從不透露絲毫關于那枚玉的事情,不過我聽呂笙說張曉欣她鐘情于你,你大可找她幫忙。
方立仁又點點頭,邱楚楚看了一眼呂笙,呂笙笑了笑,兩人一齊出了木屋,說走便走了。
方立仁還在思考著邱楚楚說的話,待到他回過神的時候,黑夜中,呂笙與邱楚楚二人已越行越遠。
真的走了,方立仁望著窗外黑漆漆的夜,他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道別的話,雖然和呂笙不是什么要好的關系,和邱楚楚也只是幾面之緣,雖然他們放蕩不羈,但也難以掩蓋住他們的熱心。
也好,待他們找到寶藏,方立仁得了證據,邱家的人至少有一場牢獄之災,而無辜的人早些離開邱家,再好不過,方立仁想。
呂笙與邱楚楚走之后,方立仁便睡了,一覺醒來,只覺得這個屋子空落落的,昨晚邱楚楚的話猶記在心里,方立仁想了想,邱志與邱心,還是先從邱志下手。
于是一陣洗漱之后,他便來到了邱家大院,到了邱家大院之后,他便迷茫了,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邱志住在哪個院子里,可這一趟也不能白來,方立仁想還是去問彩南的好。
在方立仁去找彩南的路上,正巧碰見了剛從島外回來的邱志的,雖說邱志納念春做妾,可是老毛病一點也沒改。
方立仁看到邱志,忙退在一邊,邱志根本沒注意他,在外面混了一夜,已經很累了,領著隨行的下人直奔住處。
方立仁就這樣跟著邱志找到了邱志的住處,待邱志進了院子,方立仁便沒再往里面跟了,而是再外面守著。
到了傍晚,邱志才出門到邱老爺的院里用晚飯,晚飯過后,他又搭著自己的船外出作樂去了。
方立仁花了三天的時間觀察邱志的生活規律,心想著塞過只給了十天的時間,可得抓緊了干,邱楚楚說玉在邱志身上,那就只能套住邱志從他身上拿了。
在每日邱志前往渡口的路上,多有山林,而這些山林里的防線稀疏,并且相距甚遠,方立仁挑了一片位于兩道防線之間的山林,準備于此設下埋伏。
由于白天還是很多人在這片山林里過往的,方立仁只有在晚上才能動工,他計算過邱志每次出行的人數,有一個駕車的,還有一個類似于護衛的下人,加上邱志也就三人,駕車的和下人一般坐在馬車外,邱志坐在馬車里。
第五日夜里,方立仁立足于樹梢之上,藏匿于夜色之中,邱志的馬車如期而至,方立仁站在高處默默地看著,馬車駛過山林,方立仁并沒有出手,不是他錯過時機,而是在等待時機,要知道邱志每晚出去的時候可都是精神抖擻,而回來的時候都已經很疲憊了。
雖然邱志回來的時候可能已經天亮了,扁舟島的渡口也已經開放了,屆時來往的人流會增多,反而不好下手,可方立仁還是選擇了等邱志回來的時候,因為他記得有一次邱志是半夜才回來的,而他觀察的這三天中有兩日邱志都是在扁舟島的渡口還未開放之時進來的。